桌上的男人听了原来是熟人,就不客气了,来了位女士,玩猜拳,拼命灌酒。苏椀也不扭扭捏捏。
小助理噘着嘴摇了摇头“不,你只会狠狠的操我。”
看着明熹和一桌人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席琤也介绍了苏椀是自己助理。
最后喝多了的苏椀和喝了不少但清醒着的席琤回了酒店。傅零搀着不省人事的明熹走了,走之前还玩味的看了席琤。意思港今天晚上应该很激烈,好好享受。
自己想做正人君子,但奈何某人不想他做。
“你,你不就是席琤么,我的老板。”席琤愣了下。
想到她今天和明熹贴身热舞,席琤脑袋里烧了一团火,直接吻了下去,手直接摸着苏椀光溜溜的嫩逼。
席琤伸手欲从苏椀包里拿她的房卡,但是苏椀喝醉酒像小孩子一样不给她碰包。两个人又在走廊里,五分钟过去了,席琤认命把人带到自己房里。
洗完澡出来,看到苏椀趴在床上,安全裤和内裤被脱到了地上,一出来就看到正对着他的私处。
“在梦里,你以前也是这样问我的么?”
小助理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搂住他的脖子,胸前的两团已经呼之欲出了。
床上的人又动了下,想把裙子脱了。看到席琤在眼前。
“嗯,你来了。”从没听过自己小助理说过那样的音调,真特么勾人。
回到酒店的电梯里,深夜没什么人,苏椀靠在了席琤的怀里,腰被苏椀抱住,密闭的空间里总是会很容易暗生意味不明的情愫。
暧昧的后半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这个老是装高冷的小助理心里有他呢?明熹又算什么?
生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是谁啊?”
席琤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
“在申城的时候你在我梦里就算了,怎么在京城你还来呀?”席琤来不及思考,小助理就把红唇吻上了他的额头,他的鼻尖,他的脸,他的耳垂。
席琤清醒了一半。
“喔靠,琤哥你助理玩的挺开的啊,又纯又欲,长着一副乖乖女的脸,你有福了。”傅零在席琤耳边说了一句。席琤看着明熹身边微笑着的女人,心头像被什么触动了下,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