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要这样……哎呀，讨厌啦，真坏……”
第四年，第五年……
就连阴暗的顾迟，也逐渐被元气满满的少女感染。变得有些开朗起来。
黯淡无光的心彻底灰暗。
……
“我先出去了，继续保持。”
“我没事。去吃饭吧。”少年脸上扬起熟悉的微笑，回头看着张姨，若无其事说道。
只是他本就黯淡的内心更加冰冷了几分。
一阵弱小的呻吟从树底传来。
张姨忐忑地看向少年，如今他脸上除了温和的微笑，已经很少出现其他表情。
彻底没有了联系。
啊，想起来了。
如果没人救的话，很快就会死吧。
少年这样思考，眼底有了轻微的光亮。
衣柜角落，是破旧被随意放置的小熊玩偶。
面无表情的女人瞟了一眼几乎满分的成绩，淡淡说道。
“那就，一言为定。”
只不过多了一个闲杂人等。
“你这个小骚货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暗示……嗯……宝贝你的皮肤真滑，摸起来真舒服……”
他走上前，垂眸，看到了一只弱小挣扎的小麻雀。
只不过……
“少爷，你好，我是新来照顾您的女仆。”
附近的某个大学爆出一女大学生勾引的艳照图，被逼无奈只能退学的八卦。
生活似乎也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就连久无人气的家也迎来了久违的男女主人。
年轻的女仆总是朝气蓬勃，充满活力。
他站在楼梯道，俯视陌生无一点人气的“家”，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勾起弧度。眼里满是嘲讽。
……
诡异，却莫名的悲凉。
顾迟稚嫩的脸上挂着笑，这是真正开心的，发自心底的笑容。
“张姨……不能留下来陪我了吗？”少年垂眸，声音带上了颤抖。
“少爷……”张姨在他身后担心地看着他。
“少爷，我……我想辞职。回去照顾我怀孕的儿媳。”
是从哪一天开始真正下定决心要去做这件事呢？
第二天女仆消失无踪。
顾迟似乎定住了，久久不动。
张姨就这样离开了顾家。
这是这几年来第一次一家三口一起吃饭。
然后又是一阵暗骂和吸吮声。
该做到的。”
他蹲下身子，近距离看着无法站起，只能啼叫的小麻雀。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露出除了微笑以外的表情。
少年还满怀期待的目光，到后来，只余淡漠。
……
顾迟微笑地送走女人，站在二楼的房间，淡漠的神情凝视着楼下抱着年轻男人拥吻，笑得妩媚动人的女人，拉上了窗帘。
顾迟这才反应过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悄然离开。
这一幕恰好被马路对面哭泣的小女孩看到。
或许未来也不错？
司机还没有来，他漫无目的地朝前走。
“阿迟……”张姨难过地看着面前的顾迟，可以说顾迟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最不舍的，也是这个可怜的男孩。
“啊……骚货，夹得那么紧，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
那就看它造化了。
她正朝着镜子精心装扮，身上穿着性感的低胸短裙。
“姨姨一定会回来的，等姨姨的孙子出生后，姨姨就回来陪阿迟，好吗？”张姨的手搭上少年下意识握紧的拳头。安抚地说道。
恰好司机来到，他一闪身，上了车。
果然，人只会想着自己的利益。
脑海里闪过这样一丝念头，淡漠的眼眸扫过。
……
是那天他回家拿忘记带走，放在家里的资料，意外听到主卧里的声响吧。
此时，隐约看出后来温和儒雅的倪端的少年，脸上依旧是熟悉的微笑，只是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你好。日后请多指教。”少年微笑地向她点点头，无意外看到少女脸上害羞的红晕。
灰暗的心，流出了漆黑的血液。
只是他还是下意识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包住小生物脆弱的身体，放在不远处的树丛下。
“嗯……先生真讨厌，这样呢，舒服吗……对啊，我第一次看到先生腿心就湿透了呢，每晚都期待先生干我……”
面前女仆活泼开朗，带着年轻少女专属的朝气。
除了第一年的经常问候外，第二年就只有每月的一封信，第三年隔几个月才有一次。
恶心的呻吟随之响起，传出来的还有男人的低喘和交合的啪啪声。
送别挥手告别的同学，顾迟一转身，立马收回笑容，没有一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