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喜欢这地方。”
许临韵彻头彻尾被芮秋耍了,他想起自己在那女子房里天人交战的挣扎,巨大的羞耻感朝他扑面而来,他瞬间颓了,许临韵高贵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人傻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这么快吗?”
芮秋一把将他的剑打落,戳戳他的肩膀,
“机会。”
“去哪?”
早上芮秋去堂里找许临韵时特地买了两个热腾腾的包子,递到大爷面前,讨好地笑笑,
...
许临韵眼神都没她一个,抱着剑起身就走,留芮秋站在原地尴尬地举着手。芮秋没在意,一口咬上新鲜的肉包,好吃得眯起眼睛,捧着食物跟在许临韵身后。
“大早晨你带我来怡红院做什么?”许临韵气得跳脚,“我怎么就最喜欢这妓院了?”
芮秋对他的威胁诡异地习惯了,腿也不抖了,心也不虚了,嘲讽地回视他,
他爱吃不吃。
许临韵正观察得仔细,猛地感觉有人靠近,迅速拿手肘去挡,可惜晚了,芮秋藏在指甲缝里的药粉被他慌乱间全都吸了进去,许临韵大怒,顾不得刚刚想去跟踪张守义的想法,拔剑相向,
怡红院门口。
二十三、文武双全
许临韵死要面子活受罪,脸色难看地盯着吃得欢快的芮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女子委屈地朝张守义靠了靠,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张守义才离去。
芮秋得逞,趁着没人注意躲到怡红院的一个小角落里,悠闲地嗑起瓜子,只要许临韵争气,估计消息今天就可以到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我似乎有些热。”
 二十三、文武双全
“许大侠,我可没给你下药,你吸进去的可是我给您补身子的好东西,没半点催情作用,您把持不住别把锅扣我头上啊。”
怡红院客人逐渐都走了,偌大的楼瞬间慵懒了起来,静悄悄的,只有楼上哪个女子和谁发生口角的怒骂声,芮秋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迅速地朝她走来,芮秋举着瓜子的动作僵在空气中,等到那人走近,芮秋不由得问出她的心里话,
许临韵想避开女子的接触,那隐隐的火气被这女人一碰瞬间倒胃口起来,但想起这是张守义那老贼的老相好,强忍着全身的不适感,在女子的搀扶下直起身子,
“爷晚上还来吗?”
许临韵阴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猛地拿起芮秋随手搁在桌上的剑,咬牙切齿地架上芮秋脖子,芮秋却眼尖发现了他手上的血迹,大骇,
男人。
“你把她杀了?”
“今日不行,明日,明日我一定来。”
芮秋诡异地笑笑,转过头,盯着怡红院的大门,
“你们男人发情还分白天晚上?”
“你做了什么?”
“什么!”
芮秋看着许临韵和那女子相携着走进怡红院,扯扯嘴角。
“公子,您没事吧?”
张守义正要答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
啧。
芮秋不屑地瞥他一眼,
芮秋抹抹嘴,故作神秘,
许临韵恨自己又入了芮秋的圈套,正要去雪耻,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他的背,他浑身一震,警惕地回头,却见女子关切地看着自己,声音像是从蜜罐里浸过似的,
“许大侠,没吃呢吧?孝敬您两个包子。”
“你会喜欢的。”
...
这一对男女又来了,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氛围。
“自然是去您最喜欢的地方。”
许临韵一噎,似乎被刺痛了,气势弱了下去,
“能是什么,春药。”
芮秋不惧,神态自若,甚至还嗤笑一声,
许临韵不明所以,芮秋没再理他,专心观察着门前这从妓院里出来的男男女女。清晨的怡红院照样门庭若市,昨夜在这里过夜的张守义被女子扶着出来,也不知道昨晚床上是谁更出力,男子贪婪地看着女子浮着春情的脸,抹了一把她的手,那女子风情万种地瞪了张守义一眼,
许临韵一惊,顿时觉得自己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好像真的火热了起来,他心神大乱。芮秋看准了时机,夺了他的剑,一脚就把他踹到后面不远处正要回怡红院的女子怀里。许临韵简直怒极,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罪魁祸首,芮秋朝他做口型,
说罢便自顾自地往前走,许临韵脸色变了又变,忍下一剑捅死芮秋的想法,是他走眼了,许临韵望着芮秋一如既往纤细的背影,这个女子哪里好对付,连自己不都栽在她手里。
“我留了她一命,但今天我定要取你的人头。”许临韵逼近了芮秋,剑也跟着他的动作贴近芮秋的脖颈,“你只会这种下作手段?居然敢对我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