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上楼的时候,程佳都能感觉到下身的微凉和腿心的湿润。
“快回去好不好……好舒服……还想要……”她吻他的喉结,诚实地袒露欲望:“换大肉棒插进来,还想……还想被打屁股……”
“好了……嗯……”冰凉的皮带轻轻滑过她圆润的臀,程佳在此时颤抖。
“想……好想要……”程佳咬紧了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她抓紧了蓝色条纹的枕头,声音都变得越来越抖,越来越骚甜。
内裤湿透了。
手指舔干净了。他胯下的小帐篷支得越来越高。驱车回到住处时,房间门是被男人一脚踹开的。
屁股下垫着的裙子也被打湿,再多些,就要把真皮的座椅也给弄脏。
“想要玩更刺激的吗。”
她发骚的样子,超出了付玄楷的想象。原本以为要循序渐进地让她接受,可她却已经能享受这种方式。下身硬得要炸开,垂涎着她的小嫩穴,他再抬手,在她臀上留下了两道对称的痕迹。
“想要什么?”
程佳将他濡湿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来,一根根地舔。
没怎么用力,很容易就留下了印子。他俯身从后面抱住她,一手托着性器插进她股缝间。
她点点头。
“啊……”
“想要吗?”他问,同时让皮带探入她臀缝,沿着一路往下,直到沾上了粘稠的水液。
程佳听话地伏跪在床头,屁股翘起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个饥渴难耐的婊子,渴望着被男人凌辱的快感。
“怎么这么骚。”他的手重重将女人的酥胸揉成一团。
骚穴竟被打得开始滴水。
肉棒慢慢在穴口摩擦,但似乎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在穴口研磨,浅浅的水声潺潺而起,程佳看不见后面,却几乎能想到他用肉棒磨她屁眼的画面,他耐心极了,磨得程佳觉得后穴又热又痒,这感觉从未有过。
“下次把这里给我。”他声音沙哑,终于,缓缓往下,进入了正题。
她脱了外套,全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男人手中攥着昂贵的皮带,居高临下地问她:
男人在那瞬间抬手,沾着淫水的皮带就抽打在她的臀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她忍不住叫出来,肉臀摇晃着,翘得更高。
 “想要玩更刺激的吗。”
心中半委屈半无奈地感慨,付玄楷哪里会知道她这几年禁欲成了什么样子,明明是年轻貌美的年纪,却像修女一样枯燥乏味地生活,拒绝社交,拒绝被追求,只有想他的时候,会用自慰来满足自己。
她心甘情愿成为付玄楷胯下的骚货。
但刚好,他也有积攒了数年的欲望需要发泄。
“唔!……不……不要那里……”程佳的反应很大,全身紧绷得几乎忘记了呼吸。怕他会猛得插进去,她一定会彻底疯掉。
她恨自己到了如今这一步,仍然不能坦然诚实地面对他,只能坦诚地面对他们之间的欲望。
酥到了骨子里,又热又麻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只有程佳,又纯又骚,奶大腰细,刚好合他的意。
“过去趴着,屁股像母狗一样翘起来。”男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年少时的欢喜与热恋,他深知自己从未走出来过。
要么不够纯,要么不够骚,要么没长在他的审美上,胸不够大,屁股不够圆,皮肤不够嫩……即使再完美的女人主动送上门,他也总能挑出个毛病来。
“打我……用皮带抽我的屁股……嗯……要老公操我……啊——嗯……”她要被欲望逼疯。
“唔……好舒服……嗯……”
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猛干的时候,才敢袒露她真实的情绪。才敢肆无忌惮勾引他,诱惑他,让他也为她发狂。
湿润又坚硬的龟头刮过她粉色的后穴。
程佳被他扔在床上。
“嗯……”程佳蜷缩在付玄楷怀里,久久没能平复下来,男人还在揉弄她的乳头,她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发出小猫般的呢喃。
男人拆解皮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她裹着外套,可其实里头空无一物,湿透的内裤,裙子,被他脱下来连同上衣一起丢在了他车里。
“付玄楷,我只对你发骚。”
和程佳分开过他没再找过女人,这几年一心扑在累积资本上,身边的女人虽然层出不穷地涌上来,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