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地蹂躏了另一侧的乳头,邢修业继续往下,直到腰带勒住的地方阻挡了他的步伐,他毫不留恋地跳过,然后双手探进衣袍底下一拉,将君婈的裤子半褪了下来。
“邢修业,你为什么自请入宫?”君婈的口吻非常严肃,不等回答,少女倏然扭头,琉璃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君婈一开始被小腹处的温热弄得正舒服,当察觉到那唇舌越来越下,直到临近下体还不停下才恍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来不及出声阻止,就被强力掰着腿根分开了双腿。
邢修业放开了她的唇舌,君婈立马大口呼吸,他的吻又马不停蹄地从下巴处延伸向下,一双带着茧子的手无比灵活,总是先于嘴巴所到之处,为炽热的吻开疆拓土,扫清障碍。
屁股瞬间变得凉飕飕的,君婈下意识地夹腿抬膝,邢修业身形下压,迫她把腿伸直,然后继续以唇覆之,从肚脐处往下探索她的身体。
君婈的圆领袍被解开了扣子、敞开了领口,中衣也被扒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轻咬了一下锁骨之后,邢修业一路下吻,被束胸裹住的胸乳因着君婈被刺激得含胸的动作反而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邢修业埋头在那道沟壑里又吻又舔,像是犬类在亲近自己的主人。
方才他一时情动,她听到了吗?邢修业张了张嘴,那个在心头口中萦绕了无数遍的称呼依然难以说出口。
这个景象也太淫荡了一点吧……
被呼声鼓励,小狼狗舔得更是卖力,他不断用舌苔刮过敏感的顶端,又用齿间轻咬,乳头被拉扯的感觉微痛中带着刺激,君婈很快湿了亵裤,而胸上那一块也被口水染得湿透。
那是他从八岁开始便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儿啊……面对着她的目光,他无法说谎,只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
少年的身躯僵住了,君婈觉得有趣,另一只手便调戏般地向着他的下身探去,两人本来就紧挨着坐在马上,邢修业轻而易举的就被她擒获了最脆弱也最坚硬的那处。
一瞬间万籁俱寂,邢修业的眼中心中只有身前这一身戎装的少女,她直白坦荡,眸光深处藏着一丝狡黠。
“这几天忍得很辛苦吧。”邢修业还没从君婈的主动一吻中缓过神来,便被捉住了命脉,少女冲他俏皮地眨眼,柔夷隔着两层衣物摩挲他的下体,一股火从小腹直烧下去,那处立马便起了反应。
君婈被他毫无章法但是猛烈激情的攻击弄得头昏脑涨,有一点点不适,但是可以忍受,渐渐的便沉浸其中,直到氧气耗尽,呼吸困难起来。
“其实,微臣今日很高兴。”邢修业先开了口,他的确如他所说,高兴得语调都明快了不少,“陛下昨日虽在承乾殿发了火,微臣却知道陛下是关心微臣的。”
“嗯?”没理解少女的意思,邢修业挑起了英挺的剑眉。
君婈有些痒又有些想笑,直到邢修业隔着束胸含住了她一侧浑圆的顶端,她方轻呼一声。
他嘬住嘴里挑逗的软滑舌头,用力吸吮,吮到君婈舌根都有点发麻,又顺着她的舌面滑到她的口腔里,把自己肥厚的舌头塞进她口中一顿乱搅。
他呼吸粗重几分,将君婈压在略硬的皮革上,却只是那样近在咫尺地望着她。君婈心下又羞又恼,闭上眼睛吻他的唇。邢修业一开始只是跟着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地回应着,直到她伸了香甜的小舌,顿时像被打开了开关,变得生猛起来。
邢修业抱着君婈找了一处缓坡,放她下地之前先把马鞍上的皮革铺在了地上,又嫌不够软和,想再解开自己身上的圆领袍垫上一层,被君婈止了:“别管这些了,赶紧的不然来人了。”
她蓦地支起上半身去看,就见邢修业前胸压着已经褪到她小腿处的裤子,两臂支撑在地上,两手环住她的大腿,粗糙的手掌按在她腿根娇嫩的肌肤上,而他英俊的脸就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幽穴上方。
君婈没说话,邢修业自顾自地继续道:“微臣只希望陛下能一直潇洒肆意地活着,微臣会尽己所能守护陛下,帮陛下排解一切的不开心。哪怕是像兄长一样,也无妨。”说到最后,上扬的语调降了下来,少年屏住了呼吸,像是期待回应。
行动代替了回答,君婈感到说不出来的雀跃,还有小女孩的娇羞。等他的唇在眼皮上移开,君婈生怕他看到自己的羞怯,拉着他的衣领,贴上了他的唇。
他贴上去对着那颗
邢修业和她对视了一眼,眼中含着笑意,然后便突然低下头,亲上了她柔软的私处。温热的嘴唇和湿润的阴唇相触的一瞬间,君婈长吟一声,躺到在了草地上。
君婈晃了晃脑袋:“你叫我什么?”
“你刚刚明明不是这么叫我的。”看不到少女的表情,但她的语气中却似乎有一丝生气。
“你……”
邢修业专注着眼前毫无保留向他敞开的花穴,稀疏的阴毛覆盖着山丘一般的阴阜,肥厚的阴唇沾染了淫液,湿淋淋的,更显嫣红。一颗小红豆挺立在花穴上方,像是在邀请他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