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目光一寸一寸描摹,这是我第一回在日光下,好好打量他,打量我们。
我流下眼泪,捧着他的脸,阵阵花香中,微凉的阿尔若河水洗净尘世余孽,我们两个得以赤裸着灵魂相拥,烙下深深一吻。
他摇头,轻声说:“煦秋,我不能放弃我的信仰,你也不会遗忘过往,我们是永生对立的人,我想过囚禁你,可是,煦秋,那样算不上爱你。”
“放弃吧,费尔南多,和我一起走。”
刻,仍愿意耐心哄我:“只需你像以前一样及时替我包扎,我便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