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笑，却没有回答，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脖，那里被张哥咬破皮，隐隐作痛。
“那么，我来救。”
那明天要我陪你去哪儿？”
“我妈的墓地。”他答。
陈明疏轻柔摩挲伤口，叹了口气：“燕子，你说这世上有谁是可以真正被救赎的吗？”
“要是自己救不动了，累了，怎么办？”
我说过自己的血比别人热，心比别人大，陈明疏，你要是累了，那就让我用我的血热一热你吧。
我没读过书，听不懂，我说：“只有自己可以救赎自己。”
想起来，我对陈明疏几乎毫不了解，我问：“你是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