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浴室的环境似乎助长了俞越的性欲,他一连按着她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整整操了她近一个下午,操得她上气不接下气,整具身子都酥软成一滩水。
甚至主动轻摆腰肢,将身体迎了上去。
二人的肉体再度撞到一起,囊袋和棒身击打在饱满浑圆的臀肉上,发出比方才更为清晰响亮的啪啪声。
混合着女人难耐的娇喘声和呻吟声。小小的空间内,充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该死的,这家伙,等她有力气了,一定、一定……莫绯望着眼前人可恶的笑脸,却只能断断续续地想着,仿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手伸到她的身下,一边一个握住她的乳房揉弄着,下身开始快速地抽送。
丰富的淫水泛着白沫堆积在性器相交处,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甚至随着他大力的抽送,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淌了下来。
果不其然,她被这另一个角度的插入冲击得弯了下腰,手撑住前方的玻璃。雪白的奶子在她的胸前一荡一荡的,乳波摇曳。
女人光洁白皙的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起起伏伏,一副淫靡之景。
这种操穴方式实在是太刺激了。几乎是每一下,小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都能得到重重的极富力道的捣干,那种刺激感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冲击着脑海中的一切。
随即饥渴的肉棒再次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
“俞越,你混蛋。”
渐渐地,她忘了羞耻,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只希望身下粗长炽热的阴茎能一直一直用力地干着自己。
快黄昏时分,他才在她的央求声中抱起她走向床榻。
见她明显是被干得入了迷,俞越迅速抽身,将她翻了个身背向自己站立。
直捣最深处。囊袋打在穴口的软肉上,啪啪直响。
她连忙趁着这点空隙追问他:“你告诉我实话,昨天到底是不是你生日?”
“是混蛋。是个能把姐姐操到哭的混蛋。”他很无耻地承认,大手熟练地分开她的腿,放在两边的腰,以跪着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干穴。
昨夜的经历让他觉得从背后插入她的反应会更大。
“嗯————谁知道呢?也许是,也许不是。”他粲然一笑,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欺身压了上去,“好了,姐姐。这次不准再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