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安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垂着头恭敬的跪着,不时发出轻微的抽气声音,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
红酒摇晃,荡涤着口红印记,颜湖笑了笑。
“安安?!安安你怎么能在这里……跟我回家!”他狂躁不安。
初夏的夜极美,夜空星光闪烁,熏风细细撩人,他却只感觉到一阵阴寒。
聂安浑身一抖,空调冷风吹着,她额头直冒冷汗,身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想疯狂喊叫。
颜湖在书的遮挡下幸灾乐祸的看着这场闹剧。
可是颜湖的目光告诉她,她没有被允许在主人面前肆意呻吟,也没有高潮的权利。
“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会带你走的。”
反倒作为当事人的聂安淡定的很。
雅随意仿佛并不在意他的不请自来。
不过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是很扫兴呢。
一次性调到最大。
“开点冷风吧。”颜湖拿起手中的遥控器,“阿澈你看你,都出汗了。”
“我不会走的。”聂安道,“我的主人在这里。”
“你不是也发现敌情了吗。”聂安说,“你故意看好戏。”
“你也很愚蠢。”颜湖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你是故意想让他看见让他绝望的吧?卡槽里留下的卡,我可以理解为你不是给我留的。”
她早在前厅就看到了明鸢,也知道明鸢的性子必然会追过来审问她一番,与其让他自我感动不如直接撕开伪装,让他意识到大家不是一路人就好了。
“让你说话呢。”扒掉衣服露出了衣内绑缚的绳套,他轻轻抚摸着粗糙的绳上细碎的纹络。
明鸢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到这么离奇到尴尬的情景,他没有办法任凭自己的尊严在这间装饰华美的调教室里被肆意践踏。
“……”聂安沉默。
“不介意。”颜湖收回手,似笑非笑,“有趣。”
颜湖把她捆的很漂亮,柔软的绳子缠绕过她高高隆起的前胸形成一个结实的结,滑过平坦的小腹紧紧勒着她的下体从后背回到颈处,这样,只要她稍微一动身体就会牵动绳子磨蹭着下体。
“先跪着吧,今天没心情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就像抚摸自己家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这位先生,您没有预约是不可以随便进这间屋子的。”聂安微垂着头恭敬道。
“他说他想带你走喔,”颜湖挑起她的下巴,“好痴情,有没有心动。”
“你好。”男人说。
“犟嘴。”
明鸢临走之前撂下了一句话。
她要忍疯了,心里的野兽在叫嚣着,身体却被迫表现得像个小绵羊。得赶快让明鸢走。
没想到明鸢这么擅长自我感动,搞得她里外不是人。
“要喝一杯吗。”
明鸢听的脑袋都要炸了。
颜湖用力一扯绳扣,喝剩的红酒泼在她脸上,她不可抑制的喘息起来。
“您若是执意要留下来,”她带着些颤音,轻声说,“主人,您介意多一位吗?”
明鸢皱眉,优雅的气质已经掩盖不住他目光中的厌恶,他嫌弃地推开颜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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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鸢紧紧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但是她并不抗拒,只是轻轻的旋转着手臂摆脱了他的控制。
“回答他。”颜湖拉扯了两下牵引绳。
颜湖倒是没想到这个男人这样毛躁,一只端着红酒杯的手挡在云澈和明鸢中间。
下体处放着的两个跳蛋以最大频率疯狂的颤抖着。
“你到底在搞什么?”他冲过去一把拉起她的胳膊,“跟我走。”
明鸢跌跌撞撞走出无昼的大门时已经凌晨三点左右了,他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却也无能为力。他坐在车里,头搁在方向盘上,手指轻颤,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刚才在渺鱼里所发生的一切。
加上本来她身材偏瘦,外面罩上宽松的衣服基本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