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停住了,在观察我的手枪真伪。
实际上从明白弗兰克没有害我之心,尤其是他在悬崖边舍命救我以后我就开始无所顾忌地对他耍小性子还有露出倔强的本性,他会镇压但有时也会容忍。
忽然我看见Ashley手里拿的《小妇人》,我心里特别震惊喜悦,结结巴巴地说:“I have look!”
”和开朗乐观的何佩义说话,我忍不住的毒舌。
“不怕死的话你试试!我刚学会没多久,不怕我差枪走火你就尽管过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害怕。
我一转身,看见一个男人紧紧盯着我,看上去不像是旅游的倒是像搞追踪的,朝我走来,小道上几乎没有人,我急死了,何佩义什么时候过来?
“露西!”何佩义拖着大包小包赶过来时,我正看着小巷上的一线天发呆。
男人消失在小道上,他走了好一会我才放松下来。
作别时,Ashley给了我和何佩义她的联系方式。我心想这真是一个无比美好的夜晚。
晚饭又到了那家店,因为何佩义心里满是没吃够的烤肉。吃到一半看见一个熟人,坐船的时候她就在我身旁捧着一个小袋在那吐。三个吐友顿时激动地坐到一起聊天。
我掏出仿真手枪对他说:“别过来!”
何佩义忍住笑替我解释:“She have seen it before.”说完以后哈哈哈哈地狂笑。我也没管他的狂笑和Ashley继续交谈。
男人本来还在摇摆与观察中,听到我这句话似乎顾忌什么便离开了。
“你回去告诉弗兰克,叫他别再跟着我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没有别的意思,请您不要开枪,是弗兰克先生想想请您回去。”
离开餐馆以后,我们三个找了个小山坡看日落,凉爽的晚风,散落的蓝顶小屋聚集在在脚下,红彤彤的太阳半沉在地平线。何佩躺在了草坡上,我和Ashley跟着他一起躺下欣赏夕阳。
她应该是英国人,金发碧眼,有一种让人心静且舒服的美,她说她叫Ashley。
这次我是在试弗兰克,原来弗兰克对我真的没有狠心恶毒到玩具要么归他要么消失的份上。
“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你说你什么意思?”他作势要打我,我一看这架势就拼命跑,小道弯弯曲曲,我的画板什么的全寄放在中午那家餐馆,何佩义不一样了,提着大包小包的摄影设备舍不得放手,等我停下何佩义都不知道去哪了。
奈何我在法国学的法语,同何佩义说话又用中文,英语都忘得差不多了,一开口就像个半哑巴。我和Ashley就靠着我的傻不溜秋的英语交谈着,我发现和她靠肢体交流也能聊出七七八八。何佩义要比我厉害的多,霹雳扒拉说一堆,我瞪大眼睛,仔细理解他们的对话。
“好啊,下次不会了。”我上前去帮何佩义拿行李。
“现在有请的意思吗?你要是不让我离开,我就自尽。”我把枪对准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