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握住他的命根子开始沿着肉柱上下撸动,马眼渗出晶亮的黏液,她凑近一闻,发现没有奇怪的气味,好奇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不难吃还略有点甜。这下她兴趣更大了。赵金枝动她不得,只能任凭摆布。
 淮王屈尊为吹箫
待淮王睡眼迷蒙地睁开眼看见是他,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赵金枝开口道:“殿下,巳时了,您还没睡够啊。”淮王嘟囔着说:“你叫我殿下怪怪的,叫我辰明,姜辰明。”赵金枝从善如流:“辰明呐,客人来了也不起。”姜辰明没好气地说:“你算什么客人,见不惯我睡觉就过来一起躺着。”说罢一把扯下赵金枝,命令道:“躺着!”
姜辰明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有心补偿他,想起以前姬妾常为他做的事,便跪下身含住龟头,舌头轻轻打转。赵金枝鸡巴到了另一重温暖湿润的地方,又舒服又难耐,忍不住在她的嘴里开始抽插。但是他那驴货太大了,仅含入一个头就把樱桃小嘴塞满了,还剩下大半在外面。姜辰明又是初次为人做这事,有些后悔了。
赵金枝无法,只得随他一起躺下。被窝里满鼻都是女子的幽香,与昨日窈娘身上清甜的花香不同,姜承明身上的香味来得更浓郁一些。赵金枝自己身为女子时从未发现女子身上香味这样好闻。他侧过身细细打量姜辰明,发现她与当初的赵金枝长相有细微的差别,可能是相由心生,芯子换了一个人,长相也不同了。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覆上帐篷,赵金枝佯装不动,岂料这只手更加过分地将肉棒从帐篷里解放出来,在大鸡巴的端口弹了一下。这下赵金枝装不下去了,睁开眼无奈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姜辰明玩味地对赵金枝说:“不干什么,欣赏一下自己。”
过去赵金枝常干重活,手指关节较一般女子粗,掌心带茧。如今这只手摩擦把玩他的鸡巴,有种异样的快感。马眼溢出的精水润滑整个肉棒,姜辰明撸动得越来越顺利。她曾也是男人,自然懂男人的敏感,偏偏坏心眼地用手指堵住铃口,不让前精溢出。赵金枝被快感征服了大脑,赤红着双眼哀求她:“松开,快一点好不好。”
又到三日之期,赵金枝自那天被淮王扫地出门就盼着这天继续看淮王笑话,练完拳就早早地策马去了东山镇。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他派来的人,无人敢拦他。这里又是赵金枝自己的家,所以他径直推开卧室的门也不觉有异。此时淮王还没起身,他索性倚在门口看美人春睡,毫不避讳自己的目光。
那天晚上窈娘的浪叫整个西跨院都听到了,不少人暗暗咬碎了银牙,恨不得是自己代替了窈娘。只这日赵金枝早早出去了,她们有力也没处使。淮王隔三岔五出去会佳人在王府根本不是秘密。
他昨晚刚睡了淮王的美人,满脑子都还是昨儿的销魂快感,今儿见到淮王有些不好意思。虽见此美景下面肉棒又逐渐有抬头的趋势,还是十分正人君子地闭上眼,端正卧姿。可他平躺着,下体支起的帐篷更加明显,越想让它消下去就越是斗志昂扬,急得赵金枝出了汗。
姜辰明睡觉并不安分,一会儿功夫已经把大腿压在赵金枝身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她不习惯穿肚兜,睡觉只穿了一件交襟亵衣,衣带松松垮垮,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和半边浑圆。似乎有源源不断的香气从衣襟里溢出,赵金枝有些精虫上脑想探进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