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老子？”
窗外昏暗的铁路路灯照进来，格黎不经意地一看，他嘴唇微微弯起，正专注地盯着她看。
“啊……呜……”格黎赶紧咬住嘴唇，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扯。
她本想说好，结果刚发个音，就被纪碣弄散了，他两只手，一只毫不怜惜地揪奶尖儿，一只逮住了涨大的阴蒂蹂躏。
女人两条嫩生生的腿搭在他腰间，纪碣把她抱到腿上，抓着鼓胀胀的奶子吃，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桃子味，越吃越香。
精液。
“好呀。”他发了狠，抵着女人的屁股疯狂地往里抽送，粗噶道，“不求是吧，忍着点，别叫大声咯。”
他眨了眨眼睛，算是回应。
纪碣的舌头很有力，格黎抱着他的脑袋醉生梦死，她扬起头，从火车往外看，经过一座城市，轰隆的机械声像一把大锤子锭在心上。
“怎么了？”他抹开她额前濡湿的小卷毛，“爽呆了？”
“你……真的没跟别人做过吗？”
“……啊……”
格黎没想到他会发这种毒咒，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指头点在他胸口，嗔道，“哪天真被雷轰了，我看你怎么办。”
因而，她说，“我才不求。”
扯痛了，他抬起头来，俊挺的鼻子上沾了透明的黏液，他舔了舔唇，“扎到你了？”
她向下看，碰见他有些阴鸷的眼神，像两个黑色的漩涡，她缓缓地摸到他的眼睛，“纪碣……啊…”
“纪……唔……”
“没……嗯…”
他下了床，把她移到床边坐着，打开双腿，两根手指一起钻进狼藉的花穴里，抠出来许多脏东西。
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坏了，一只手正在揉乳肉。
纪碣见她乐了，赶紧抱住她哄，“我要是哪天被雷劈了，那就是该的。”
“还有更爽的。”纪碣把她松开，扶着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格黎不懂，撑起身子看他。
还能说个什么话呢，她全身都被他给拿捏住了，他腰力好，冲了百十次没觉累。
“没。”他的头发比较长，也没有胡子，根本扎不到她。她就是觉得脏，“太脏了，还有……”
“哼。”
忽然想起纪碣上次跟她打电话时听到的那个女声，他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掰开了另一个女人的腿，在她的腿间周旋。
“难受。”他讨好地蹭了蹭她的脚背，“老师帮忙暖暖？”
她掰开羞答答的花穴，“插进来吧。”
“你不信？”他仔细端详了会儿她的表情，见格黎把头转到一边，他立刻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转回来，“我跟你讲过，那是我为了气你，故意找的托。”
“不脏。”纪碣的眼睛鹰隼一般地望着她，舌头从下往上舔，格黎轻颤，他笑了笑，“说要让你爽的。”
在一起这么久，她一直不像是个爱翻旧账的人。纪碣急了，捧着她的脸，“我他妈要是睡过别人，天打五雷轰。”
“……”她顿了顿，“嗯。”
她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是与不是，其实都没有多大区别。
还是会跟他上床的，这一点在他上大学之前都不会改变，甚至在他有女朋友之前。如果他说有，她就是给自己添堵而已。
纪碣愣了下，意识到她好像在说半个月前打电话的破事儿，他用力地吮了一口流出来的蜜汁，直起身子，“没有。”
“呜……纪碣……我要到了…”
火车轰隆的鸣笛声里，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真多。”
“……嗯。”
她还在想他要做些什么，纪碣就把她的腿撑到床沿边，一颗脑袋凑到花心边，舔了起来。
“嗤。”
忍得辛苦了，她张口就咬在他手臂上，纪碣吃痛，喘着气骂她，“没良心的女人，你真下得去口。”
小孩嘴上抹了蜜似的，格黎欢喜起来，抬脚踢了踢他底下直杠杠杵着的大肉棍子，“不难受？”
只是觉得奇怪，没有路灯的地方，他是不是也一样这么看着她。
“等我……”他贴着她的胸口，使尽了力气抱她，“一起……”
“……”
小逼里早就软烂得不成样子了，肉棒一直戳，丢了两三次，她实在爽够了，腿都软了。
肉是不是有点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