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邺王府里虽然离他很近,但是太于危险,需要不停的用动用法术,这样手腕上花瓣没几天就消失了。
听到这句话的宋河非常震惊。
宋慎远这个大混蛋,看起来温文尔雅,光明磊落,实则心里全是黑的,手段残忍又冷血,也不知道会把自己怎么样。
侍卫踢了她一脚,她踉跄了一下,然后回答,“我..民女仰慕四皇子久矣,只能出此下策来见四皇子一面。”
人也可以穿过的,怎么就撞到了个人。
突然,撞到个人。
“况且,姑娘每次都能躲过本王侍卫的阻拦,身手不凡,想来应该不仅仅只是想见本王。”
在牢里待到第二日夜,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了,又湿又冷,宋慎远是不是又把自己忘了。
宋慎远略微抬了抬眸,对待她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可疑人士,依旧温文如玉,“若是人人都如同姑娘这般来拦本王马车,那本王怕是寸步难行。”
袭蓝边玄袍,乌黑深邃的眸子正打量着她。
他依旧是一身玄衣,风华绝代之姿,声音却一沉,“你为何在此。”
侍卫把她锁到了邺王府的地牢里。
“姑娘连续来我马车前摔倒三次,请问何意?”
“既然不愿意说实话,那只能暂时委屈姑娘了。”
她有些诧异的倒退几步,抬头一看,宋慎远。
“民女句句属实。”
三次?他难道不是每一次都应该忘掉吗。
她捏了个隐身诀,穿过这堵墙,低着头往前走,如果一直穿墙的话,也不用认路,往前走肯定就能走出王府。
自己前些日子一直在祈祷着他能不能不要每一天都忘了自己,竟然应验了,真是撞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