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允咽了咽口水,还是选择不去看她,转头望着床帐,心里默念着清心咒。因此没看见原本应该陷入沉睡的女儿,悄悄睁开眼,故意将自己衣襟扯开,露出更多肌肤。
好不容易等到半夜,沉央已经睡去,他想要起身去别处去,却被睡梦中的沉央抱住一只胳膊在胸口,蹭着软腴乳肉,动作间寝衣也滑下大半,露出一点深红,是还没有消肿的样子。
乔允温声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就和我们一起生活,再无人敢欺辱你了,娘亲和爹爹都会保护你。”
安宛抱着他脖颈,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是殿下的种呀——”
最后也只好二人一起相拥而眠,即便乔允没有别的想法,却无论如何抑不住身体的变化,看着女儿无邪的双眼顿觉自己禽兽。
乔允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不知为何觉得心神俱畅,笑着说道:“宛宛,孤找回了我们的女儿!”
安宛身子极为敏感,偏这男人不肯轻易给她爽利,答道:“嗯啊……爷……是……是有个女儿呢。”
只是听她讲话的二人都反应不大,乔允怕沉央被吓到,干脆让安宛退下,自己再与女儿好好谈谈。
乔允握着她腰,逼视她道:“是我的种还是沉启林的种?”
沉央看着那迤逦的裙摆消失在门口,才抱着男人的腰,有些难过道:“我太久没有娘亲,已经不记得她的模样了,不知道娘亲会不会生气。”
边揉捏着那对硕大的白兔,一边隔着衣服顶弄她的下体,问道:“你原本嫁给姓沉的那人时,不是还生了个女儿?”
当晚,太子殿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寻回了流落在外的女儿,而此事也传到了老皇帝那边去,不过因为不是儿子,所以也没有掀起多大波澜,只赏了些东西过来。
安宛穿着低胸的襦裙,妆容艳丽,看这胆小的女儿也没几分情意,只掉了几滴泪,又反反复复哭着讲了些生产时如何辛苦。
沉央笑道:“嗯!我最喜欢爹爹了,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呢!”
乔允子嗣不多,却很以为这是一桩善缘,对这个女儿的喜欢更是多了不少,因此也爱屋及乌,愿意多给安宛些面子。
安宛被带去太子寝宫与女儿团聚,彼时,沉央已经换上了绣金的襦裙,头发被挽成起来,编了几个小辫子。看见了生母眼底也没多少感情,反而怯怯往太子身后躲,被男人抱在膝上,耐心哄着。
乔允想要给她另外择一个住处,但是女儿却很黏他,不肯从他身上下来,软软的身子不停蹭他。
沉央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沉央,如今她更愿意主动去争取。正如下午来见她的生母安宛,她也看得出她态度的敷衍,所做一切都是看在这个男人的面上,所以她也势必只能靠“爹爹”撑腰。
安宛大惊,然后被男人告知事情所有,唯独略过了沉央受辱的部分,这女人实际上对自己的孩子没什么疼爱之心,却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当下便故作哀戚道:“妾的女儿呀……她一定受了很多苦,沉启林那老东西竟然苛待她,幸亏老天有眼,要殿下和她相逢,不然,若她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