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珏躺在地上,笑了笑还是捂住了眼睛,他怕眼泪会流出来。他在指缝里看她离开的背影,那么瘦又那么狠,像刀片,完完全全卡进了他心里。他的秋秋真棒,没有人能比她更懂伤自己的心,连他也比不上她的决绝。
饶是这样徐秋冉也被呛了个狠,被松开后咳个不停,白浊从嘴里滴滴答答地掉落在暗色的车载地毯上,有一些还挂在被磨的通红的嘴边,顺势低落在衣领上。
她头发凌乱着,眼睛跟嘴唇都红肿着,衣服还有大大小小的水迹,看着就刚刚经历了一场灾难,整个人落魄又可怜。
徐秋冉抽回自己的手,用手背擦去了嘴角的精液,站起来一脚把蹲在车门前的男人踹倒,往旁边吐了一口唾沫,混着乳白色的液体,是他的东西,是他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东西。
徐秋冉嘴巴小,含不过来那么大的东西,伸手在他胯骨上推,想让他退出去些,顶在喉咙里插很难受,有几次都要干呕出来。
“射在里面好不好,嗯?”易珏按着她的头小幅度猛插,把她噎得直翻白眼,只能勉强两手抓住他的裤管稳住身子,听到这话更是惊恐,流着眼泪摇头了,却被他固定着抽出来些,并没有射在喉咙深处,温热的口腔内发泄出来。
易珏拉起裤链又蹲了下去,把她的手铐解开,两手握着那带着两圈红的腕子,颤着声音问她:“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次你玩儿死我都可以。”
她走了,没回头,高跟鞋声在空旷的地下车库显得格外响。
她纤细的手腕早就在刚刚的动作中磨红了,一切都跟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很像,但又很不一样。
徐秋冉上了楼,把行李都搬到小区门口,从前在他家的生活用品一件没带走,也不想处理掉,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了。
瘦削的肩膀,捏着她的锁骨,全心全意地操她的嘴巴。
这一刻,易珏虽然不是信徒,但也趴在地上极其卑微地祷告,祈求天地,放过一对恋人。
男人的半根东西被她含在嘴里,舌头无措地舔过柱身,喉头敏感的翻滚挤压着龟头,让他爽到一直在低声喘气,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打湿了下巴,也打湿了他黑色的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