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是不通此事,不熟悉她身子,但昨夜几番云雨行过,清晨又得她指点,怎能忘却。
她气馁哼了一声,软了腰身趴在他肩头,赵弦宁勾头,贴着她脸颊安抚了一阵:“我来吧。”
还是因他太过健硕,与她身下小孔不甚登对,昨夜他也是磨了大半晌花口方才没入。
见他坏笑,景昔了悟过来,握了拳捶上他肩头,闷然气哼。
她好似比他还激动,将一压上她,身下热颖颖花穴便挺了上来,张着小嘴,啜着不合尺寸棱头,迫不及待想要吃他。
“不是!”
“这里?”赵弦宁沉腰,茎头戳上花唇一阵研磨。
“阿德。”他低头蹭了蹭她。
赵弦宁顿了动作,她一生气,他便手足无措,甚至……慌乱。
他本不愿让她在野外受苦,但她想,他便依她。
以往只见别人惹她生过气,她气时,他更气,拔剑伺候他人时从未手软,而今自己惹了她,要该如何,赵弦宁不知。
景昔低吟一声,微微摇头:“不是,下面。”
赵弦宁心笑,伸手握着健硕肉身,抵上花核紧紧厮磨了一番:“阿德,是这里吗?”
她已急红了脸,赵弦宁看得心房直荡,握着肉身准确无误顶上湿意潺潺穴口:“是这里。”
果然,男人一沾腥便要学坏,早知这般,她就应该让他孤寡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