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她方才离了唇,捧着气喘吁吁的他,沉沉低声:“我要娶你。”
已然压上她身子大开大合挺动起来。
草原的野狼哀嚎时,并不时时都因饥寒,正如她身上趴着的这头狼,落起豆雨来,像个两百多斤的狼崽。
景昔伸手,环上他轻颤身子轻轻蹭了蹭。
终是,她缓缓伸手,深切又急促吻上他。
景昔肃目,星眸里,是从未有过的真切:“嫁给我,小弦子。”
如此,她与叶云詹有何区别?
床榻一阵大动,不住摇曳的帐幔下,欢爱声如泉水汇流,淙淙又急切。
景昔骇得不轻,想要推他,却已来不及,榻边苗凤枝发觉不对,唤了几声“大人”,便骤然撩开了帐幔。
人一离去,景昔生怒回头:“赵弦宁!”
被这冷厉厉的白眉男人瞪了一眼,苗凤枝吓得惊叫了一声,后退几步,待看清榻上身子交缠两人时,红了耳根边退边支吾:“大大大……大人,我出去候着。”
“出去!”赵弦宁赤着胸膛冷然抬眸。
她只作誓不嫁,但没承诺不娶。
赵弦宁怔了容,抱着她,微微出神。
浮屠红尘多世俗,在这男尊女卑,物竞天择的世间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应下这荒唐,甚至可笑言语,但她的小弦子会!
一瞬,景昔愣了神色,他眸中一闪而过的,是疏离,又有几分凄凉。
“阿德……”赵弦宁垂眸,埋进她脖颈中,良久未曾起身。
“对不起……殿下。”
她怎能这般自私,将他藏进被中,按进黑暗里,不承认他,甚至……觉得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