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肯給我……
她全身打個抖張嘴呻吟,裙襬便鬆脫。
臉龐被迷濛的嫣紅染污了,痴迷的眼眸穿過羞恥得幾乎撐不開的眼縫,散渙的追隨着窗外的人影。
見狀,他攪弄着恥穴的兩指立時停下:「想繼續便自己好好咬着。」冷淡地提着布料,送到她嘴邊。
……
沒好氣瞪着她,他把裙子捏成一團,湊到她嘴邊;她怒目回瞪,緊合着嘴。
加特若有所思的微笑,將淌着濕液的項鏈掛上她白玉般的脖子,扣住了。
心知如何抗衡,他也終有辦法要她就範,但她不能容忍自己連最少的反抗也沒便讓他如願以償。
庭園裏,來訪的賓客在庭園花徑間閒聊賞花,在一片風花雪月中,多少人經過宴會廳旁的大玻璃窗,卻渾然不覺灌木叢後的其中一幅窗內,已然半裸的女王被下屬壓在柱上糟蹋,無力制止自己受辱的模樣如展品般擺放在各國要人面前。
蜜穴淌流着液體,濕痕涎落到雪白的大腿上,在陽光反映下閃着光澤。絲質內褲勒在腿間,早已濕得一塌糊塗,連絲襪和綴着小蝴蝶結的吊帶都弄髒了。
熱力化成痕癢,在小腹裏無情挑逗,讓她不自禁地互摩着雙腿,連女工離開的聲音也聽不到。
氣還沒全透出,卻被眼見所見嚇懷了。
「什麼?」
柔軟濕熱的唇把皮膚燒滾了,氣息略過之處酥麻難耐。她意識已漸迷糊,頸端再被牙齒輕輕磨過,頑強的嘴唇便放鬆了。
項鏈沾滿了她的體味,腥甜的氣味混和他汗水的味道,直攻她鼻腔,
彷彿聽見她心底話,他把她的手反扣在背後押着到窗前。儘管她全力踩着大理石地板,依然減慢不了節節向前的勢子,一下便趨身靠近窗戶。
以冷眼瞅着她,他頓一頓便趨身低頭吻在她頸項。
他緊捏着夾在腿心的項鏈,快速度的把剩餘在她體內的珍珠串一下子全數扯出來。珍珠攪動溫熱的恥肉,擠過肉唇時高速的磨擦與震動,無情地在穴壁上遺下一片灼熱。
被人看見的話,他們會想什麼?
她緊咬着布料拗起了背,被他扣住的手也握成了拳。
「……」
她滿臉嫣紅,他只想再看她痛苦欲哭的表情。
乘她嘴部微張,他將裙襬捏成一團朝她口裏塞滿了。
這就是外人能看見的樣貌……?
女王雙腿靦腆地夾着,但嘴裏含着裙襬,向他展示淫浪的下身;她全身散發着軟弱的騷媚,淚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裏一陣悸動。
「自己聽聽,要人看見,讓這小恥穴濕成怎樣。」話音一落,他便感到她向自己懷中擠,頭顱抗拒地別向一邊,氣息吹在他頸脖間。
突然入侵的異物近幾把她嗆住,眼角便流下淚痕,咳聲卻傳不出。
「聽錯了罷?」
心裏怦碰怦碰跳得厲害,淚眼婆娑地望着他臉好會,她慢慢地張了口,順從地咬住了。
而已有不少賓客在宴後在園中流連散心。
「散發淫味的項圈,很適合妳。」
淫液沿着鏈子流下,滴滴落到地上。
「妳聽到什麼了?」
玻璃窗內反映出一抹淡淡的影子,與自己對視。
帶哭意的目光流連他無情的臉,她沒再反抗。
如此地淫賤狼狽。
柱後就是面向着花園的一幕大玻璃牆,縱然窗外長着一排矮柏樹,但只要定睛一看,宴會廳裏的物事都能看清。
「妳的身體比妳誠實多了……」他低聲嘲道,兩指加速戳抽,每次指進,掌心還有心無意地拍擊着堅硬的花核。
眼見女王滿臉羞紅,加特也起了壞心眼。
會覺得這女王真下流嗎?
口鼻裏透出的白霧矇矓了玻璃面。
他伸出兩根手指,擠進小洞穴內。小小的肉壁,緊吮着手指,歡快地張合着送他進更深處。
「什麼聲音?」
聽着廳內的人聲、看着眼前的玻璃窗,她的心跳只有越發強大,幾乎要從口中跳出來了。他緩緩地拉出一顆珍珠,防備不及的她一時忍不住,「啊」的一聲輕呼起來。他聞聲迅速摀住她嘴巴,一動不動。
「沒有嗎?」
只要你願意填補那陣撩人的空虛,喚我淫婦或是蕩女也無所謂。
「聽不到嗎妳?」
他的話牽起一陣異樣的刺激,她本該震怒、本該氣惱,但卻只有一陣磨人的空虛,催使她渴求眼前的軀體。
「不要現在……」她在他耳邊哀求,但他毫不動容,再次探手到她的裙底,捏住了項鏈。
冷不防被他重新扣住雙手,她會意過來立時甩甩頭,猛地扭動身子。他卻反用自己的高大的身軀壓着她,不許她掙扎發出聲響。
她眨動雙眼,似乎正默禱祈求無人向這邊投來目光,但他卻只能從她的肉唇間摸到肆意流溢的體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