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条小船被彻底打翻,落难的旅人不明所以。
路南柯看着她不解的眼神,笑道:“好戏好在后面呢。”
“我自己可以喝水,嘴喂嘴脏死了。”
可是路南柯还不满意,她还有余力反驳,像是在讽刺他不够尽力,他要让她淫乱的嘴里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人儿,你就说声喜欢,我就给你。”
当她终于颤巍巍地把水瓶凑到嘴边,男人突然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本该进嘴的水全撒在了枕套上。
路南柯听够了她的拒绝,他不讨厌她的小较真,但是在床上他更希望她完全的臣服。
等郝少歌被强迫地喝下他口中的矿泉水,他把舌头扫进她的嘴里,裹咂她的蜜津。这样,她解渴,他也解渴。
她委委屈屈,眼神迷离地落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好不容易够到手里,却没有打开的力气。
郝少歌经验不足,被吻到大脑缺氧头晕目眩。对于他的高超吻技她并不领情。
他一向是个合格的床伴,在床上有必应,所以郝少歌因为他突然的抽风而无助,她扭动着腰肢想迎回路南柯的肉茎,下面被抖弄得汁水四溢。
领开瓶盖后,郝少歌怎么喝到水又成了一个麻烦事,她的下身被他用肉棒牢牢钉在床上,轻微动弹便能感觉到凶器在体内跳动。刚刚的一番折腾让她认清眼前男人的可怕,她小心翼翼地直起腰,生怕牵动下身的肌肉。
他手肘撑在她两侧,她耳边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的吻技向来好,引导水流缓缓渡入她的口中,既保证一滴不漏,也没有呛到她。
只是被顶得散乱的眼神已经找不到焦距,平日里干净又丧的嗓音此刻充满了甜腻。被操熟的她,拒绝如此无力。
“我……我好渴”
“不要叫我好妹妹,我不喜欢。”郝少歌不能反驳他的客观描述,却下意识拒绝他的称呼。
上半身感到的凉意让郝少歌被操得发热的脑袋感到一丝清醒。
她瞪他,路南柯却表情一脸无辜。他看着她举着水瓶又不敢喝,无措得让他心软了。他接走她手里的水瓶,喝了一口,在她震惊的目光下堵住她的嘴。
“好妹妹你真紧,咬着我不放呢。”
路南柯看她躲避自己的追问,觉得有些好笑,又看她可怜兮兮拧不开瓶盖,小意安慰:“你小穴水流个不停,当然会渴。”
他再次故技重施,抽出肉棒,蓄势待发,像海面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惊雷。
他发狠,把她软软挂在他腰上的双腿又举高落在肩上,同时,他的上半身与她拉开一定距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更游刃有余,将她每一个反馈收于眼底。
语罢,他先用力堵住下面那张不停流水的泉眼,耻骨碰撞在一起两人皆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叹息,他缓了缓帮她把瓶盖拧开。
地呻吟反馈身体的愉悦,最热情的当属她湿润的小穴,像最高级的绸缎,裹挟着他的肉棒。
他把大半部的肉茎抽出,余留下约1/3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插,看她的表情变得隐忍难耐,在不给提示猛地插入,让她吝啬的小嘴发出长长的呻吟。
路南柯不爱和床伴接吻,更多是用口舌在郝少歌身上遍布的敏感处点火,这样煽情又漫长的吻是他们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