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我,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事儿啊,别往心里去,”他拍拍我的肩宽慰我,“在那种情况下只要是个爷们儿都会站出来,更何况那黄老板不是一人赔了我们五万吗?这伤的可值,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他美滋滋地起身,哼着不知名的网络歌曲就出去了,徒留我坐在休息室里发呆。
“有啥好赔的这是工作服!没了再去领呗,只是我才刚穿一天,可惜了。”
“对、对不起!”我懊恼于自己今天接二连三的走神,忙帮小山擦拭。
握着碘酒的手陡然一松,瓶身倾翻,浓赤的液体顿时洒了小山一头一脸,“哎哟呵!我欢姐!您这药上的也忒全面了!”
“没有就没有呗,这么激动干啥。”小山上下打量我两眼,“得!这套衣服直接报废。”他有些心疼地整了整簇新的衣角。
“您今儿是怎么了?感觉老是心神不宁的,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
集团呀,现在主事的应该是他们少东家吧,叫齐政赫。”
“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