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的可真快,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欣賞著那張帶上情慾的聖潔面孔,斯奎爾吻住了聖女嬌喘不止的嘴唇,將自己的灼熱對準著花瓣上下磨蹭,「您看呀,我正因您興奮。」
「夠了,已經...夠了。」她抿住嘴唇,卻還是克制不住地弓起身子,顫動著噴出一股聖潮。
「瞧。」抽出深入花間的兩指,斯奎爾捻著指尖相連的銀絲笑道,「您的小嘴兒在渴求我啊。」
 光明圣女??魔导圣器
祂躍躍欲試的硬挺翹起誇張的弧度,隨著晃動的尾巴振動起來,發出小分貝的嗡鳴,在聖女的默許下緩緩頂入了她大張的腿根深處。
「可別想跑,我還需要您的聖力呢。」斯奎爾揚起嘴角,「再說,聖女大人不也很是滿意我的服務嗎?」
得到了更強的聖力,斯奎爾陶醉在香甜的蜜汁與聖潔的光輝中,舌頭勾動著花珠,一轉一舔,將那花蕊吸吮地嘖嘖作響。聖女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斯奎爾那頭有著可愛發旋的橘色腦袋正一上一下的拱在自己腿心舔舐著,一口一口舔弄著軟乎乎的香甜的棉花糖。
「您在想些什麼呢,不專心的孩子。」斯奎爾不滿地抖動了兩下杏葉般小巧的耳朵,低下頭嗅了嗅沾著露水的花瓣,吮住了花蕊深深一嘬。聖女沒有防備攀上極樂,失神間湧出一片甘甜。她不自覺地加大了聖力的傳輸,淡金色的聖光順著花瓣融入魔導器的口中。
聖女想,她該是一直壓抑著那股情慾的,從成年開始就出現在夜間的那蠢蠢欲動的魔鬼引誘著她選擇快樂,才會縱容斯奎爾的無禮舉動。否則她大可以直接截斷聖力的流動,魔導器沒有了聖力的驅使,也就不會再如此放肆地對她做什麼。
斯奎爾眯著眼睛,挑起床上聖女的裙角,「哈,白天底下那群神聖騎士肯定不會想到,阿瓦隆唯一的光明聖女竟然會淌著滿滿的愛液做禱告吧。」
不,我不該。聖女喃喃道,明明只是個魔導器,可是這份快樂無法抗拒。她想起主教將聖器托付給她的時候。
「伊澤娜,這是峽谷大主教剛從深淵找回的聖器,你的聖力與祂最為契合,祂需要你的溫養。」教皇如是說道。
隨後的一夜像是一場鬧劇,聖女打破了二十年不曾的禁忌,在她輸送聖力後,那聖器振顫起來,從小獸般的體型化形長大,摘下了這朵聖潔之花,並惡趣味地撕碎了她所有的底褲,讓她第二天不得不赤裸著濕透的花穴,只披了條絲綢長裙前去為盛典禱告。
被填滿的充實感與滿足感瞬間侵佔了聖女的大腦,她抬手按住了因對方的長驅直入而被頂到凸起的肚臍,彷彿這樣可以掩蓋身體已經記住那獨特形狀的事實。被撐開、被攪動,打發泡沫的噗嘰聲與濺射的汩汩水聲讓聖女熱得無法思考,只能借著生理的本能,無意識地扭動腰臀迎合。
「我乾得您舒服嗎?」覆蓋在聖女胴體上的斯奎爾愛憐地注視著聖女陷入情慾半睜的雙眼,撞了撞她微張的腔口,「喜不喜歡我這樣頂著您,還是說您更喜歡這樣?」
魔導器斯奎爾乍一碰面如同一隻粉橘的小松鼠,跳進聖女的懷中,蓬松的尾巴不經意掃過她的胸口,縱使隔著絲綢衣裙,毛絨絨的觸感仍帶起一絲癢意,胸前兩顆桃紅果實似是顫顫巍巍得翹了起來。聖女的俏臉一紅,努力壓下了深處蕩起的奇怪感覺,繼續虔誠地跪在教會殿前,「感謝主的信任,伊澤娜必將完成這一使命。」
聖女不安的扭了扭胯想要掙扎,卻被按住了腿根,腿間那顫動的花瓣一張一合,像是在邀請客人的採擷,正不斷吐出一串串的蜜露。斯奎爾慢慢撥開那朵蜜色花唇,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搓著花唇上方的圓珠。
口中輕聲唱完神聖的禱歌,聖女垂下了眼眸,顫動的睫毛顯示了聖女與平靜面龐截然相反的心境,「您又何必口出此言,神並不會因此而不再垂憐他的子民。」
惡劣的魔導器將挺立的傘端重重碾磨著小口親吻著祂的腔頸,小花兒禁不起這洶湧的猝不及防的刺激,盡力壓抑住尖叫與高喊的衝動,卻攔不住破碎的輕叫喘息,她蜷起玉趾,指甲揪住了床單,身軀持續痙攣,繃出極限的弓形。
斯奎爾抓起聖女的裸足,將晶瑩剔透的腳趾含在口中,一番舔弄後,靈巧的舌頭順著光潔的小腿一路向上,帶起一陣酥麻電流,最後停留在花園門口,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
說罷,祂的中指緩緩伸進了小小的花穴,往洞中探索的過程令魔導器興奮地晃起了尾巴。一直以來為神保留的純潔緊致而炙熱,聖女的花腔內壁用力咬住了入侵者。她咬緊貝齒想要控制溢起的反應,而身體卻不似她所願,腔壁在一陣陣收縮中甚至不忘吐出花露,那是給採花者的獎賞。
從幽深的花徑一路搗入洞內最深處,撐開每一處褶皺。魔導器裝載的特有振動術式足以令祂頂遍聖女體內的每一寸嫩肉,前端撩刮著柔軟的內壁,在次次進出中不忘勾出股股蜜汁,黏膩的液體浸潤了相連的腿心,順著雪白的臀肉蜿蜒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單上。每次連接的拍打聲令聖女面紅耳赤,濕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