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吻她了,於是覆上這雙朝思暮想的嘴唇。
但是她可真可惡啊,做出這幅大大咧咧的樣子,彷彿我也是她無性的朋友一樣,像伸夫一樣可以呼來喝去。
她呼吸慌亂,衣服上都是冷氣,臉頰卻火熱,小小的一顆頭顱終於安穩地屈在我的掌中。
“你不需要怨死”,我暗示她。
 不必怨死
她無邪地斜眼看我,話題是其他女人,講如果那些女孩知道奶油蛋糕會進了她的口,大概會下過毒。雖是在雪地裡,她臉上還粘了幾根汗濕的髮。
幾乎是虔誠地。
她有些怔住。
我也邁上堤壩,坐到她身邊來。今天有一位眼熟的女生做了奶油蛋糕來,正好在分別之前分享。她果然可惡地調侃起了我異性粉絲的癡狂,是用水汪汪的眼神送上甜膩膩的禮物的女生們,然後她也能跟著享用。
這個吻沒有多久,或者說沒辦法持續太久。
這是個震響的信號,雖然沒有很意外,我還是為此熱情激盪。
不知道是誰拉著誰,在風雪裡,提著大包小裹,心照不宣地跑回到我居住的車庫。
喜得胸口發緊。
牽她的手指,蘸一口奶油,放進我自己的嘴裡。
她沒有飲酒,卻像是醉了。快步跑向河堤,在堤壩上慶祝。肆無忌憚地大吼大叫,之後甚至團雪球丟我。我喜歡看她快樂的樣子,喜歡她進入我們的生活後日漸鮮活這件事。
這個可惡的,該死的,顧左右而言他的女人。
還有她迫不及待張開的,顫抖的嘴唇。
要給你一點教訓看看。
被風雪吹得發硬的皮衣被匆忙地剝掉,丟在門口,當我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幾乎是同時也粗暴地解開我身上的拘束。
那天是一場大型的Live,大概是一段時間裡,最讓人心滿意足的一場。結束後,伸夫央著阿泰介紹認識一位新朋友,我和娜娜沒有通行,提著大小袋禮物,冒雪回住處。
她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