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起身,孟阳自然牵过她的手,问:“怎么了?”
下意识地碰着领间的盘扣,紧身的旗袍她第一次穿,有些不大习惯,高高立着的旗袍领更是叫人觉得憋闷,抬手想要解开,可这种场合下又有些不合适,这一局还没结束,南伽却有些坐不下去了。
荷官继续发牌,孟阳的眼皮抬都没抬,却意有所指地回了句:“我自己的女人,不该疼吗?”
“太闷了。”南伽随便扯了个借口。
孟阳虽然奇怪,不过也没问太多,吩咐一旁的经理带南伽去楼上休息。
牌桌上少了个女人,话题自然也变得百无禁忌了起来,南伽前脚刚走,孟阳的三叔便忍不住开腔揶揄:“真没想到啊,阿阳你还有这么疼人的时候。”
孟阳过往荒唐的事做过太多太多,他还真不觉得这小子会因为个女人转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