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闭口不言。
“现在跟我去买套衣服。”申宁拽拽他胳膊，皱眉看着他这身亲民的装扮。
“我就不用买了，我正式的衣服都在呢。我...”
“相亲。”
申宁神色变了，上前悄悄对厉燃说：“你要是不去，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阮萌。”
“什么事儿？”
厉燃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帮您买吗？”厉燃想不出其他答案。
小何一脸真诚：“我觉得那个姑娘和头儿不合适，但是...夫人...我真的不敢告诉您她的名字......”
“我不去。都什么年代了，还给我相亲？不去不去不去。”厉燃不耐，连连摆手。
申宁打断他：“现在跟我去买，然后换上，有个事儿，要带你一起。”
小何：......我不敢坦白......
但是申宁坚定地说：“给你买。你看看你最近穿的衣服，太休闲了，一点不正式。”
申宁一直耐心等着，最后看着小何还在为厉燃负隅顽抗。申宁换了个思路：“你觉得那个姑娘真的适合厉燃吗？你真觉得她不会拖累厉燃的事业心吗？如果是，你就可以不告诉我，让厉燃自己去追女孩儿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如果不是，你只要说出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又跟着厉燃到了医院，在病房门口，听了大半天他和厉薇的谈话。
申宁得到了这句话，已经知道厉燃身边是真的有人了。
“我是厉燃的妈妈，我能看出来厉燃身边有没有其他小姑娘。这次他是真的被勾了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辆大众车，他平时不可能开出去，这是怎么了？而且他的办公室抽屉里，特意上了锁的那个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我一查公司文件备份基本也就知道了。不过那么麻烦的事情，我不想做，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们自己坦白。”
申宁追踪了厉燃的车子，她知道厉燃昨晚去了哪里，同时也理所应当地看到阮萌和厉燃一起下楼，厉燃去了药房买了避孕套和避孕药。申宁叹了口气，拿她这个好几年没让她担心的儿子没办法。
...最近清心寡欲，真的没和谁在一起，真没有......”小何头一次觉得说谎这么困难，头一次发现自己跟领导说话，没有底气。
什么事儿是你需要穿得很正式，还要家长带你去的？
“好了，你下去吧。今晚的事儿，不许告诉厉燃。我自己找人查......”
我为啥需要那么正式？就算是办公，我也不用老出面啊......
小何下车了，又一次站立在寒风中，觉得以后头儿的私生活他还是少参与...男女感情真的是麻烦，他就从来没想过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