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绵自己一个人解决完剩下的烤串，拿了张纸，擦拭嘴角的污渍，双唇吃的红肿。
 正式同居
程绵放弃思考，拉开椅子坐下，早餐还带着温度，说明肖路安没走多久。
“算了，谁让我心善，提前和你说房租水电五五分。”
程绵抱臂搂紧身子，又思考了下，松开手，好像自己真没什么地方，能让肖路安产生歹念。
“回，六年没给他们扫墓了。”肖路安眼神闪过一丝痛苦。
程绵在最后一分钟打卡成功，拍着上下起伏的胸腔，瘫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同事低笑，“还好赶上，不然全勤就泡汤了。”
程绵舒畅地叹了口气，休息片刻，投身到伟大的事业中，完全忘记了还要问肖路安怎么会在她家的事。
程绵想开口安慰，又合上，怕自己嘴笨，戳中肖路安的痛楚那就不好了。
程绵快步上前质问，“你跑我家干吗，还有你怎么搬到我家了，我都没同意。”
程绵抓着头发，茫然地环顾四周，自己怎么回来的，扶着头抓了几下，喝断片了根本想不起来了。
她撇嘴，略微苦涩，抱怨上天的不公。
程绵被迫加班两个小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本想搭电梯，偏偏不走运电梯维修。
今天可是月底最后一天，要是迟到了，全勤就没啦。
程绵将手机翻面，不看心就不烦，看着日历上的日期，下星期就要清明了。
一双黑眸不动神色地盯着程绵的红唇，肖路安看得喉间发紧，程绵想起什么，抬头撞上他的视线，“下星期就清明了，你要回去吗？”
程绵瞧着这字迹愈发熟悉，是肖路安，双手扶着太阳穴，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碰到贺清思，接着喝了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能再想了，再想脑壳要爆炸了。
本想悠闲地吃着早饭，无意间瞥到墙上的钟表，八点二十。
程绵仰头动了下脖子，关了photoshop，开了手机盯着微信上的联系人愣愣出神，蒋墨怎么还不加我。
肖路安从冰箱里翻出牛奶，递到她跟前，程绵咕咚咕咚几口下肚，稍微缓解了口腔里的辣意。
程绵提着包关上自己房间的门，扑到床上躺了会，肚子有点饿，点了份外卖。
晚上
外卖到了，程绵把外卖放到桌子，有点多，一个人吃不下，便敲了肖路安的房门，“你要吃烧烤吗，点多了，怕浪费。”
“我根本就没有印象，不算数。”
肖路安开了门，穿着简单舒适的居家服，跟着程绵坐在沙发上。
程绵皱眉，“不行，我不同意，外面那么多房子，你干嘛跑我这。”
程绵扶着扶手，步履蹒跚地上楼，过道来来回回地有人搬着东西上楼。
这是她高中的时候跟肖路安做得承诺，程绵低声骂了句，狡辩道：“我是说过不会骗你的，但是这是两回事，还有你干吗录音”，程绵眯着眼，“哦”了声，故意拖长尾音，“阴谋，你设的局对不对。”
肖路安寻着声响望去，程绵蹲在地上，额头冒着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音，传出程绵的声音：肖路安可以住在我家。
搬家公司的人搬好行李，对肖路安说：“东西都给你放好了，我们先走了。”
程绵上前想夺过手机，却被肖路安眼疾手快地举过头顶，慵懒地笑着，“自己答应的事怎么可以反悔呢。”
程绵垫脚也够不到，气得踩了肖路安一脚，看着他吃痛的样子瞬间爽了下。
肖路安没吃几串，靠着沙发，歪眼看着程绵。
程绵惊恐地看着自己家房门大开，“妈呀，小偷都这么光明正大吗？”
程绵急忙跑回房间，换好衣服，随便抓了点早餐，匆忙下楼赶公交。
“程绵，你自己说过得不会骗我的。”肖路安神情幽怨地看向她。
程绵踩着拖鞋，踢踏地开门，饭桌上摆着早餐，旁边放了张纸，记得吃早餐。
程绵一边看着搞笑节目，一边撸串，嘴角沾了点油渍。
程绵沾了一身的烧烤味，进了卫生间，脱衣服时发现内裤上沾着血，来大姨妈了。
程绵翻了厕所的柜子，没有姨妈巾了，小腹开始隐隐作痛，穿回衣服，脸色微微泛白，下坠感太强烈了。
肖路安就知道她会耍赖，舔了舔唇，坏笑，“可我当真了。”
他挑着眉，语气轻佻。
肖路安怔了下，对程绵的敏锐微微不安，反问道：“阴谋，我对你会有什么企图吗？”
程绵走得慢，又磨蹭，硬是被她走了十几分钟才到。
肖路安关上门，勾起唇角，“你忘记昨天说的话了吗。”
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猫着身子进去，彻底傻眼了，肖路安坐在沙发上，微低着头玩着手机，搬家公司的人在过道里搬运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