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里甚至掺杂了一丝乞求。
她从被子里颤巍巍探出一颗小脑袋,却见锁眼一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门锁持续地响着,在夜里似有回音。过了好一会才重归平静。
自从高二那年开始,周述就逐渐渗透进她的生活。父母亲的葬礼是他筹备的,他们给她留下的遗产虽然不多,也是他帮忙才没被豺狼一般的亲戚搜刮走的。那时候的她叛逆跋扈,双亲去世她就更加怪异孤僻,她被孤立在人群之外,甚至一度想过自杀。是周述一步步靠近她,拥抱她,照顾她,告诉她没有父母,他也会疼爱她,他身上沉稳安定的气质一直是她安全感的来源,她才肯褪去尖利的外壳,变成如今温和乖巧的模样。
男人的眼睛一眯,一把掀开被子,钳住女孩细嫩的手腕,察觉到田麦麦颤抖的身子,语气危险,“麦麦,你在怕我?”
“和……刚才那个女人?”她的指甲陷入手心。
他看着怀中美丽的少女,哭过的双眼更加透亮,摄人心魄,周述却没有被冒犯到的生气,“你说是便是吧。”
周述将她的身子挪了挪,将火热的肉棒卡在她的臀部,“麦麦,我好难受。”
周述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却是笑了,又变成平时温柔的模样,他轻轻拭去她的眼泪,“麦麦,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师。”
“那你……怎么?”田麦麦急急看他。
她被吓了一跳,匆忙挂断了电话,用被子紧紧捂住耳朵。
“我冲了冷水澡。”
头顶似乎传来一声冷笑,“麦麦,你这是在躲我?给你三秒钟,你自己出来。”
周述却是不理,径自掀开上衣,露出黑色半杯蕾丝内衣包裹的两个圆润的桃儿,男人的眼一下子暗了,不管少女的惊叫便一口含住了白皙的乳肉。
男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蛊惑道,“你就这样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麦麦,开门。”
门把手处传来响动,没拧开。
她却不擦,呛着嘴刺他,“学生,炮友?还是玩物?”
“二。”
田麦麦身子一僵。
“说话呀,麦麦?”
她躺在被窝里,电话里传来阮秀秀的着急的声音。
“怎么陪,秘密情人?”田麦麦嗤笑一声,“周老师可真会坐享齐人之福。”
“要我给葛雨薇打电话吗?”田麦麦讥讽道。
田麦麦愣了一下,眼泪却还是淌了下来。快刀斩乱麻,她怎么舍得。
“麦麦的奶子真香。”
“呜呜……”田麦麦咬着手臂发出压抑的哭声,“秀秀……秀……我看到周述和其他女人……抱在一起……没穿衣服……”
男人的舌头又舔舐着他傍晚才在少女脖颈留下的吻痕,她此时厌恶极了他的亲昵,双手推拒着他的头,却被他抓住两只手腕抬高,威胁道,“别逼我把你捆起来,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麦麦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半晌,却又认输般解释道,憋闷的语气竟然有点委屈,“葛雨薇给我下了催情药,我不喜欢她。”
周述不为所动,将少女摁
她咬着嘴唇不吭声,心里委屈翻涌,她恨恨地抬头对上他的眼,泪水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周老师,你把我当什么?”
 破身(h)
“若是他不承认你们的关系,你就趁早解脱出来,长痛不如短痛,你才二十岁,往后人生还长,你现在需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她一直把他当作最尊敬的老师,不知何时,这种感情开始变质,却忘了他们本并不为世人所容,他也会有自己人生。
她撇开脸,却问道,“你会娶妻生子吗?”
她想起了刚才的吵架声,害怕地又缩了回去。脚步声响起,停在她床边,然后是身侧床垫陷了下去。
电话那头一瞬间安静了,结巴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麦麦不哭哦,也许是误会呢,你和周老师好好聊聊?”
“麦麦,你听我说,老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你需要跟周老师好好聊聊你们之间的事。”
“我不会爱上别人,”他贴近少女的颈侧,闻着那股缓和他心中烦躁的香味,“麦麦,陪着我,我疼你。”
“三。”
“哦。”
“一。”
周述皱了皱眉,“不。”
“会的,麦麦。”他的回答毫不犹疑。
阮秀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田麦麦连个正经身份也没有,说什么都显得无根无据,甚至还可能是小三。
她即便逞了口舌之快又怎样,他才是那个掌权的人。
周述穿着一件灰色毛衣,衣物整齐,一丝不苟地站在门口,没戴眼镜的他看起来还有些狠厉。
葛雨薇,就是刚才那个女人。
田麦麦踢打着他,双手也不安分地抓挠,“滚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