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那块布还喷了香水?!
周畅畅得了安慰,又开始蹬鼻子上脸起来,“怪我咯!”
绕了一大圈又绕了回去。
另一辆车上的周畅畅还在为白芸捏了一口气,想起饭桌上的尴尬情境,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
周畅畅没有再看他,转而看着窗外一个劲的傻笑。车子开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她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嗯…很僵吗?”他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周畅畅叹了一口气,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像他这种从来都不用看人脸色生活的人当然看不出来别人的心思。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情柔和下来,“相较于白阿姨来讲,他可能比较喜欢我妈。”
妈的!
“彭沛伦都可以自作主张把钱觐叫来,为什么你不可以叫白芸?”此时的江楚望表现得像个小天使,“我承认我一开始计划的是和你两个人的假期,但是他这么横插一杆子闹着要一起,还叫来了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人,如果你是那种会来事的性格,我自然不必为你担心,可问题是,你是吗?”
不知道她正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江楚望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你有权力叫上你的好友一起,况且白芸也是我姐姐。这样,即使大家合不来,也可以分开行动。不过,”他话锋一转,“要是你最开始没有同意让彭沛伦一起的话,也不会有后来这么些事了。”
直到江楚望出声问她,她才惊觉自己刚刚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顾得上理他。
“怪我怪我!”他只得投降,“怪我一开始就不该来见他。”
“那白芸和彭沛伦的关系为什么会这么僵啊?”她又问。
周畅畅摇头,他刚刚称钱觐为“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好像并不是什么亲密的称呼。
什么意思?
装得挺可怜,其实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
“在苦恼什么?”
他又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口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形容,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好像我回国后他们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不过我能确定的是,彭沛伦并不是针对白芸本人,而是……”
“啊,没有!”她第一反应是否认,对上他澄澈的目光,才改口道:“我只是在想,是不是不该叫白芸来,好像她和彭沛伦关系挺差的。”
特妈把他当司机是吧?!
她什么意思?
觉。
彭沛伦盯着她的脑勺皱起了眉头,特地等到空调效果好了才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