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射出来,他只饱了眼瘾——于是他欺身整个压上去,把自己的粗硬阳具抵到她刚刚高潮的阴户内,那蚌肉马上活过来一样咬住他的,顾星颉就试到他们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相贴,互相传递着热气,就像多年之后终于相认一样亲密无间。
顾星颉听见他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要不要,要不要我操进去?”
熏心,飞快地撸动自己的物事,道,“骚逼,你水流了好多,都打湿我了。”
“唔……对,哈,对不起……啊啊……陆颃之,我要去了,要到了!啊!!”她眼里溢满泪,逼里也溢满泪,她为这种难堪的快意而流泪,可是快受不住了,下体酸胀得要死,情欲激荡着她挺起腰身,体内有一注泉水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陆颃之不想再让她去体会那种只能面对面自慰而不能做爱的羞耻与折磨,他彻底失算,如果现在不找到顾星颉的洞插进去狠狠操一操,受折磨的就是他。
顾星颉的眼泪又不自知地流出,她明明在做快乐的事,可怎么总觉得难言的伤心,这太坏了。
都这样了。顾星颉擦擦眼泪,把大张的腿缠上他的腰,点头,“要。”
可陆颃之容不得她伤心。
他把她身体里喷出来的东西都喝了,好脏。
不是星颉,是骚逼。
可没有水溅到地板沙发上的噗嗤声,因为陆颃之及时地将嘴贴上去,正好将她大股大股的爱液尽数喝下去,骚甜得他忍不住吞咽,那逼口就痉挛些又淌出水送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