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找到的我,两年前在东南亚缉毒时,意外被当地的新闻记者拍到了脸部,证人当时已经举家搬迁到了菲律宾,后来通过电视新闻看到我,便写了封信叙述当年的所见,信件发到我们局,只是署名是我的名字,信中提到江曼凝生前待她不错。”
“证言可靠吗,你是怎么找到她的?”赵局问。
赵局撇了乔哲一眼,拿起电话,“喂?”
赵局接着回复自己马上去现场,然后挂了电话。
 第九章 恩怨
只见他拿起桌子上的警帽,头也不回地说:“沈珹逃了,还打死了两个看守的人!”
赵局坐在办公桌前,不安的摩梭着手边的陶瓷杯,表情为难:“小乔啊,我也知道你为局里立了不少功,你也不是非要名利的人,怎么就非得抓住这个案子不放呢,这次的决定不是我能做的,这是上面下来的命令。”
“谢民资死后,沈珹成为最大的受益者,可当时他只是个谢民资身边的一个马仔,如果他亲手除掉谢民资上位,那一定不能服众,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掌握着一些东西。谢民资死后,我们并没有完全查封他的窝点,有一半的毒品都不知所踪,我怀疑是被沈珹侵吞了,他作为当时谢民资身边最信任的马仔之一,完全有能力做到这点,所以其余帮会的人才不得不为他马首是瞻,因此怀疑谢民资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乔哲皱眉,有种不详的预感。
乔哲接着补充:“事实上是,江曼凝当时海洛因毒瘾发作,找谢民资要毒品,谢民资便打了电话叫人把江曼凝拖走,而来人就是沈珹,沈珹并没有进屋,江曼凝看到沈珹后,便出来向沈珹乞求海洛因,然后沈珹将刀子递给江曼凝,江曼凝便拿着凶器回屋内杀了谢民资,当年侦案组猜测是沈珹用毒品对江曼凝进行引诱,最终两人达成交易,证人叙述的过程和侦案组的推测基本吻合。您也是知道的,海洛因毒瘾发作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到达现场,在关押犯人的监狱门口,两具尸体倒在血泊中。
乔哲跟上去,脸色难看。
“什么?人跑了?眼皮子底下都能让他给跑了?”赵局怒吼道。
“当年那个房子里还有一个保姆,她本来是要休假回家,可因为当天的天气缘故,她决定隔天再走,当时她刚好去花园收衣服,亲眼目睹了沈珹将刀递给江曼凝,事发后她由于害怕被灭口,最后连夜离开,就再也没回过潮州城。”
乔哲身穿制服,头戴警帽,手中拿着一沓资料义正言辞:“沈珹几年来在境内境外所犯案件,全部经由我组调查,我作为组长,拒绝移交罪犯,至于您提到的匿名举报,我要求组织彻查,给我正名!”
“什么?”
赵局听后,若有所思。
赵局有些头疼,“江曼凝已经跳楼身亡,这么多年过去,当时这个疑问不是没有考虑到,可是这个证据不足以说服法官,这条当年就被驳回了,你还不清楚吗?即使你想为你母亲翻案,但现在已经无法改变她最后是因吸毒被判死刑的结果。”
档案翻到尸检报告那一页,乔哲指出:“谢民资死因是因被利器割断大动脉,流血过多休克而死,凶案现场只有两个的脚印,一个是死者的,一个是江曼凝的,不否认江曼凝亲手杀了谢民资这件事,但再凶案房间外,发现了另外一组脚印,是沈珹的。根据侦案组的调查报告发现,凶手先是离开走到门外,可不知什么原因,又从新进到屋内行凶,侦案组推测凶手走出门后一定是有人向她说了什么,并且凶器极有可能就是这个人给的,沈珹的起诉书中我会再加上教唆杀人一条。”
赵局将资料合上,问:“你是为什么坚信这件事一定是沈珹从中教唆的?你不是侦案组的人,凶杀案也不归你负责,这些细节不是你一开始就能掌握的,一定还有别的疑点,说说你的看法。”
赵局听后有些生气:“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几个小时前,乔哲林毅负责的小组,押送着沈珹杨若烟等人回到潮州城,时间上与夏烨下飞机的时间间隔不到一个小时。
乔哲上前
乔哲嘴角微扬,就等你这句话呢,开口说:“证据在这。”将自己手中的牛皮纸袋打开,从中拿出档案递过去。
乔哲眼神坚定:“不,有人证。”
乔哲想说早点说没证据,突然座机上的电话响了。
“这是五年前江曼凝案件的资料,当年江曼凝吸毒误杀谢民资,众所周知谢民资是当时潮州城最大的毒品供货商,谢民资死后,潮州城的毒品市场很快涌现出大批零散供货商,都想接轨这条利益链,可最后确让小马仔截了胡,而这个马仔就是沈珹。”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复审你母亲江曼凝的案件,可江曼凝毒瘾发作失手杀人后自杀,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沈珹跟江曼凝的死亡没有直接关系,你们不是一直没找到证据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作为执法人员,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依法办事,而不是随意揣测。”赵局表情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