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知絵清楚地知道,所有的反抗都將是徒勞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換上護士服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某位老人的指示。
“爺爺覺得這和室的空間已足夠了。我這老頭要是在您更衣的功夫病倒了,不是會給您添更多的麻煩嗎?護士小姐這是要去哪裏呢?”
終於脫到只剩內衣。
正在審神者左右為難之際,姿態優雅的太刀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少女在此落座。
牙關也被他
絲滑水潤如菟絲花一般纏上男人的堅挺,陽物噴發的熱氣讓密閉的和室充斥著情欲的味道。
“我這老頭子鬧脾氣讓您不快了,您還是請回吧。”
她突然覺得,這個如皎月般高不可攀的男人,此刻卻增添了幾分煙火氣。
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冷冽。
他低下頭去,含住了那半張的櫻唇。
聰明的男人非常清楚,現在可不是發作的好時候。相反,他會在這裏記上一筆,並在未來的某個時點向可憐的債務人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哈哈哈,近身上前,一直想這樣說一回呢。”
照顧老頭子相當耗費體力~
他松開了桎梏她行動的左手,以便她除去紋飾華麗的洋服。
“既然小姑娘誠心誠意地問了,那麽先去更衣吧。”
隨著衣服一件件落地,她明顯感覺到,臥床老者的心情似乎漸漸轉晴。
接過衣裝的沙知絵剛要起身,右腕便被臥床的老人牢牢捉住了。
而三角形布片的去除則進一步印證了他的猜想:嬌弱的小花瓣因為其他男人的愛撫變得紅腫不已,緊緊地閉合了起來。
審神者推開了手入室的門。
她無法拒絕他。他總是把她吃得死死的。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Fulfilled
唯獨胸前的兩粒紐扣,審神者憋紅了小臉也無法扣上。兩團柔軟委屈地擠出一條幽深的溝壑;尚且挺立的紅櫻將護士服的布料向前頂起,仿佛初夏時節才露尖尖角的小荷。
掙脫束縛的兩只蜜桃隨著審神者的動作微微晃動著,甚是惹人憐愛。
但目光如炬的三日月宗近怎麽會錯過雪頂閃爍著誘人水澤的紅梅呢?
一條生氣的小河豚。
玉白的紐扣隨著審神者纖細的指一顆顆扣緊。
“要怎樣做,爺爺才會原諒我呢?”
“唔~”
“啪!啪!”
這並非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幾近赤身裸體。唯獨在三日月宗近的面前,她總是無法拋棄害羞的情緒。
聞言,沙知絵的腳步頓了頓,但很快便在他身前擺好了跪坐的姿勢。
太刀男子的嘴角浮現出微笑的弧度,可雙目中新月卻變得冷冰冰的。
面對她極其弱勢的命令,三日月宗近給出了一個不置可否的微妙笑容。
反應慢了半拍的審神者似乎對他的偷襲有所不滿,微微鼓起的兩腮讓她看上去像
眼見她朝自己走來,容姿昳麗的刀劍男子卻背過身,甩出相當無情的話語:“小姑娘請回吧,我這老頭可不敢勞您侍疾。”
“不……不……準看這邊。”
遲鈍的少女終於發現,連身裙的長度著實有些微妙,微微彎腰便會陷入花瓣若隱若現的窘境;而棉質衣物並不具備拉伸的特性,拼命向下拉扯試圖遮掩的舉動只會讓鼓脹的雙乳倍感壓迫……
“真的,要坐在這裏嗎?”
看著三日月宗近像是變魔術般的從被團中掏出一套潔白的護士服,審神者猛然發覺自己已經走進了男人精心編織的圈套。
深知反抗無用的審神者只得扶著男人寬厚的肩膀緩緩放下身體的重心,朝著男人大腿的方向坐了下去。被迫註視著那俊美無鑄的容顏,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就要逃離胸腔。
看來內衣也是必須去除的對象了。
急於蔽體的審神者並未註意到,三日月宗近的眸中飛快地閃過一絲狡黠。
審神者認命的松開了胸衣的搭扣。
昂揚的巨物已從寬松的寢衣中探出半個身子。
只是甫一入座,烙鐵般炙熱的硬物便蠻不講理地頂起了裙角的布料,開始似有若無地磨蹭起她最嬌嫩的地方。先前當著他的面更衣時,那裏便略有濕意,而他堪稱高超的撩撥技藝讓她不禁覺得,愛液就要泛濫成災了。
話說出來,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兩三日前她便知三日月身染微恙,只是為了慶祝山姥切國廣極化歸來,數日裏都只同後者親熱;怎知極化歸來的被被變得勇猛異常,她更是分身乏術,只得將一些小疾的診察拜托給了藥研。
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女審神者有姓名,有過激描寫,註意避讓
“一切都是沙知絵的錯,爺爺不要鬧脾氣了好不好?”
“小姑娘,做事情留尾巴可是不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