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心软了,看向一旁的落地窗,生硬地说:“我不会。”
“你、你自己解决!”她别开脸,不敢再看。
她觉得
卧槽。
“那来吧。”
鸭子还跪在自己脚下,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哦。”
她心情复杂地盯着面前那一大团可疑的水渍,回过头去看他:“好了没有啊……”
肉棒粗糙地刮过腿部细腻的肌肤,男人骂了一声。
驴蛋吗??
紫红色的柱身上爬着可怕的筋络,蘑菇头状的顶端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嘴,正往外吐着白色的液体。
看她这么乖,男人的手又不老实了,单手解开了她的衬衣纽扣,从蕾丝胸衣里探进去,把玩着那一对丰满的如同奶油蛋糕的双乳。
什么都不会还嘴硬。
纪白哭哭啼啼的,努力夹紧颤抖不停的双腿。
纪白皱眉,有些不信。
话还没说完,自己的腰就被握住了,那根东西就这么滑到了她腿间。
他只能轻声保证:“乖,腿夹紧些,我就不进去。”
可怜的纪白已经晕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本能地听着男人的指令。
好可怕,她不敢再看。
这么多年了,这个小公主的性子还没改。
她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没穿内裤啊?
好大。
衬衫被推到胸口,露出少女内衣那繁琐的系扣。
她看到了什么!!
你个鸭,还要顾客来帮你爽?!
头疼,到底在哪里见过啊?
他掐着纪白的腰,沉沉地动作,仿佛饮鸩止渴,速度越来越快,二人分泌的液体打湿毛发,简直是天然的润滑剂,他好几次都差点插了进去。
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粗糙的质感,还挺不错?
可是纪白却不得要领,都快哭了,能怪我吗?是你太重了!
“你好重……”
男人也许是看出来了,用手抬起她的腰,在她耳边问:“撅屁股会吗?能撅多高撅多高。”
男人覆在她背上,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根本就不能动弹。
我到要看看你这只鸭要玩些什么把戏。
这个她会,于是乖乖做了。
摩擦生热。
卧槽,他那里是块烙铁吗??
沉甸甸的两个蛋挂在两边,中间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卧槽。
男人嘶了口气。
腰好酸啊……
男人漫不经心说着抱歉,将肉棒抽出,刮蹭着她腿间肌肤。
她感觉那个东西比她之前看的时候膨胀了起码两倍,如果真的插进来,她会死吧?
这个动作也太危险了吧?
男人愣了下,道:“看到你身份证了。”
他想了想,好像这件事还得怪自己,都是自己宠的。
她的臣服让男人有些高兴,奖励似的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她用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喂,没听清楚吗?”
“纪白。”
但是只是堪堪进了个头,她就疼得受不了了,哭闹着要他停下。
胸部被压得有些疼,她的身体难以遏制地往下压,却坐在那根东西上,仿佛两个零件似的,正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像是被烫到了,她猛地缩起脚趾。
“不需要你会。”他轻声说道,看向她的眼睛,“你不要动就可以。”
鸭子没动。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好尼玛大。
纪白总算找回了一点面子,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挺能的吗?这个都不会?呃啊……你又进去了!”
“帮帮我。”男人看着她低声道。
危险的语调。
“好乖。”
“怎么解?”
“不会”两个字声音小,倒有些没底气的样子,他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小姑娘,暗自笑了笑。
冷不防听到自己名字,而且这声调,这语气,又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是,物理老师怎么教的来着?
“唉!等等……”
姑奶奶我只看过,没实践过啊!
那可以灼伤人的温度把她烫得几乎没了意识。
男人脱下内裤,那一团东西此时才露面。
脚腕被人捉住,又被人拉到一个地方,碰了碰。
她撑了撑额头。
卧槽。
太他妈爽了。
按照男人的指示,她整个人都趴在单人沙发上,腰部悬空,腿分开跪在地毯上。
“夹住。”
“别动。”
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种地方。
不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