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瞿东向看了看窜上床,坐在床杆上的笛安,又转头看了看还半躺床上的横岳清。
这是什么操作?
横岳清也有些好奇,笛安这出戏唱的是什么意思?问题是他有兴致三P——他没有啊。虽然没兴趣,话还是说的。
这是不允许瞿东向手碰横岳清下身,所以打算旁边监督?
瞿东向半趴在床边,上不上下不下的,不由有些懵。
。横岳清一松手,笛安随即放手,还顺手扯过明斋之桌上的纸巾,仔仔细细把刚才拽瞿东向的手擦干净。
瞿东向瞪了眼明斋之,也不怕得罪他。这个大佬,在这场监狱PLAY中,也就刷刷廉价的政客喜好度,半点没有真实感。
瞿东向盯上了横岳清,等待他的意思。
难道大佬第一次肉搏就这么重口啊。两个人对着她加起来厌恶值都快超过对面床想要剁碎她的逸骅了。这也搞得起来?
他到底要干嘛?
果不其然,明斋之并不恼,还眼带丝欣赏的神情,示意瞿东向自己解决眼前的困境。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瞿东向不得不问,这和脱了一半裤子却不让坐马桶有什么区别?
这回包括下铺的明斋之都好奇的站起身,朝上铺看去。
这回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笛安没搭理横岳清,第三次对同一个女人说话:“不许用手。我看着。”
一时之间她真没搞清楚不按套路出牌的笛安到底要做什么。
瞿东向在内心狂呼呐喊:“神啊——比刷大佬的钛合金心更困难的事是大佬那异于常人的变态脑。”
“难得笛少爷这么有兴致。要不你先请?”
笛安单手一撑,动作利落干脆的窜上了横岳清的床。
“看来你这次可以吃饱了。一次有两个你中意的类型。”明斋之站在下面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