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有意思。就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怎么进来的。若说是我因为有趣来玩还说的过去,那两个可不像有闲情逸致的人。”逸骅歪着头靠在横岳清耳边说话,笑里一派清澈无邪。
意外。他转回头对着目不斜视朝前走的横岳清说道:“我突然觉得监狱里头挺有意思。”
实在值得期待。
“后面那女人身手不弱。”横岳清的声音和他的相貌一样,声线绵长中藏不住的锋利。
“我也没想起来。不过这场游戏,有人想要我们五个人一起玩。”
不知道这个女人会先死在谁的手里,又是个怎么死法。
横岳清没在吭声,吃饭大堂到了。逸骅耸了耸肩,他当然知道横岳清的脾性,女人在他眼里就是死物。能让他注意到的女人,后面那个一路跟着的女人可是第一个。不过——逸骅再次瞥了后面的女人一眼。
“会不会就是后面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