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她真正所指何事,面上一红,心思却活络起来。
用罢夜宵,刚和好的两人抱着温存了一番。宋秋荻顾及萧慎的伤口便没敢如何撩拨,而萧慎原非时时有所需要,故而二人只如蜻蜓点水般互相吻了吻对方,而后交颈而卧,一夜无梦。
“可惜。”萧慎面露失望之色,又道:“这时节也该吃羊肉,西口的羊正肥,涮了或者烤了都好,就上黄酒正吃。”
宋秋荻更是无奈:“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管东厂还是管尚膳监,只有吃上最门清儿。”
萧慎听了全无自觉,反而得意道:“你不也一样?”
宋秋荻笑笑:“对,夫唱妇随。不过这大晚上还是少吃点上火的吧。”眼波一转又调笑道:“若是真上了火,现下可是不好退。”
那边宋秋荻命人蒸了碗鸡蛋羹,萧慎兀自抱怨了一阵不够吃,却也无可奈何。
宋秋荻哭笑不得:“那还能留到这个时候,早就给府里的人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