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掐着阿瑜的腰,一手托着她的翘臀凑近自己方便棒身顶端来回蹭着柔软潮湿的私处,不时往下压碾着玉豆,她的颜色如此粉嫩教他腹中一团火愈加炙热。
“侄女?”贺秦楞了一瞬,不理起哄的醉鬼们撩起衣摆出了帐篷。
贺秦皱眉盯着她的脑袋好一会才想起他的确有个侄女,年方十三,名阿瑜,远在秦州,又想起小兵报姑娘是同家里闹气偷跑出来的顿觉十分头疼。
这是一壶酒,是清晨装来暖身的,贺秦连忙去看阿瑜,她已面颊绯红,眼光迷离不知在看何处,阿瑜生性乖巧他说让她喝便忍着一口一口喝完了,不胜酒力此时已是醉了,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贺秦将自己的坚硬略过她的凸起又激起她一阵颤栗,而后对准了微微开合的红嫩一寸寸的向深处推进,一点一点占有她。
漠北的夜色沉沉如霜,一到晚上风平白冷冽几分。
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容得下他,止不住的颤抖,“痛…不要…”
贺秦踹了一脚离自己近的士兵,众人笑声更高了。
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把人放在桌子上贺秦放在她腰间的手摸索到腰带上摸来摸去不知如何解,索性一把扯断,喘着粗气剥下一层层的衣服,脱裘裤时他迟疑了一下,怀里的少女面色绯红,盈盈双眸里迷惑而不解,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一个小醉鬼,还是一个主动送到他嘴里的小醉鬼。
阳具试探着凑近分开两片肥嫩的花唇上下蹭了两下,贺秦清楚的感觉到身下人小声叫了一下,幼猫儿一样。
少女声音娇娇软软春水一样柔,带了一把钩子一样,勾的贺秦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胯下那物竟有渐渐昂起之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了下去,辛辣的味道滚过喉咙,烈油一样一下子把火烧的更旺了。
男人们喝醉了难免荤话连篇,贺秦亦是,他灌了一口酒,辛辣的流进了肚子升腾起一股热气,啧了一声道“自从来了这都没碰过女人了。”
“拌了几句嘴…我留了信的说来舅舅这里,同舅舅一起回去。”
少女的湿润软肉紧
贺秦双拳握了又松,看着她晃来晃去不小心跌到地上,饱满的胸脯上下跳动了一下,小脸还是孩子模样稚嫩的很,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小脸要哭不哭的。
 第一章 她的颜色如此粉嫩
众人哄笑,道将军你眼光高,那窑姐儿脱光了凑你面前都没见你上了她啊!
没走几步就见帅帐前俏生生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寒风里瑟瑟发抖,望见他来了忙走了几步又怯怯停下,小声唤舅舅,低着头并不敢瞧他。
他开口想斥,抬眼去看一时又顿住。
贺秦抓住她的腿,将她分的更开,而后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埋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贺秦撕了一片衣摆打结盖住她的双眼,她秀气鼻难受的皱起。
她长大了嘴巴,急促的喘着气,面颊由酡红转为苍白,贝齿咬着唇瓣,细碎的叫着舅舅。
他走过去,半揽着阿瑜细细的腰提了起来,柔软的双乳隔着衣物挤着他的手臂,火烫一样,他僵硬的站在那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姐姐早年丧夫一个人颠沛流离养大了阿瑜,想她六岁时雪团一样的,又想她衣衫下该是何种风光。
小少女极其听话,乖巧的跟进来,乖巧的坐在桌前,烛光下小脸泫然欲泣,贺秦控制目光不去看她身体,拎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看着她乖巧的端起才转过头盯着烛火开口道“为什么擅自离家?你娘知晓该多担心!”
他可能也醉了,尽管他是千杯不醉,此刻贺秦肯定自己一定是醉了。
营帐里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火堆划拳拼酒,喝的面红耳赤,其中一人眉目深邃身姿欣长健硕正是贺秦,驻扎漠北的将军。
月光调皮拢了光映出少女身姿,一袭水绿色骑装紧紧包裹在羸弱的娇躯上,胸脯把衣衫撑的鼓鼓囊囊,腰身掐的细细的越发显得胸脯饱满挺翘,看身子一点也不像十三岁,倒像怡春苑里那些妩媚勾人的妖精。
三两下扯下怀里人的里衣,雪肤玉肌几乎恍花了他的眼,翠绿的肚兜半遮半掩一对丰盈,呼吸间一起一伏让人忍不住采撷品尝。贺秦脱去衣服垫在桌子上把人放下,拉起两条纤细白润的腿搭在臂弯,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压了下去,男人黑紫的棒身青筋暴起,婴儿小臂粗,尺寸长度都异于常人,而少女的私处是处子的粉嫩,鲜嫩的像未经采摘的蔷薇,在他面前缓缓张开。
也不知是酒太烈了,贺秦一时有些口干舌燥,小腹静悄悄的烧起了一把火,慌忙别开眼掀起帐子钻了进去,冷声道“进来再说。”
很快她红润的唇瓣轻启小声的呻吟,最后变成此起彼伏的呻吟。
“出来便后悔了,可…我不记得回去的路了。”
就在贺秦琢磨怎么演武场上揍几个人一顿时有小兵红着脸来报“将军,有个…有个姑娘来寻您,说是您侄女。”
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