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女子衣衫半褪,面色潮红,元朗揉搓着女子挺立的双峰,舔舐着圆润的耳垂,“我不在的日子里可有想我?”
叶则卿算了下时辰,心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她猛地翻身压住男子,双腿岔开夹住他的腰,手向下慢慢抓住那根东西,手中物慢慢变大,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继续揉搓,轻声道:“我自然想你,也想这个。”
元朗一进花厅便看到女子侧坐在矮塌旁,他不禁心下一动。
她跪坐在那物中间,抓住那根肉棒,双手缓缓撸动。见肉棒已经变得坚硬,便微启双唇含住,轻轻吮吸着顶端的龟头。
“卿卿!”元朗惊呼。
烛火微微闪动,她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花厅,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睛里。
叶则卿几次三番的挑逗让他红了眼睛,忍不住的抓住女子纤细的腰,肉棒弹起打到了穴口上,“元朗,快插进来”
方秀泽不禁挑眉一笑,好久没有人与他行江湖礼了,江湖中人畏惧朝廷,可又爱瞧不起投靠朝廷的江湖中人。私下里都叫他这种人为走狗,又怎会与他行江湖礼,这叶则卿倒是够给他面子的。
元朗抱着她,将肿胀成紫红色的肉棒插入了温暖湿润的小穴,当精液射进小腹的时候,他忍不住疯狂的吻住面前这个女人,这是他此生挚爱,是他唯一的软肋。
……
 第一章 别有目的的勾引(h)
望着男人熟睡的面容,叶则卿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眼中温柔又眷恋,今夜过后一切都会天翻地覆,不忍与愧疚让她有些失神,随即眼神坚定起来。
“少主,一切收拾妥当,天机阁各方也已经做好接应准备。可要立刻启程?”听香是她自小的贴身婢女,此时正轻柔的抱着熟睡的娉儿。
“叶少阁主竟然真会来赴约,方某还想着今夜怕是要一人独饮了。”说着又一口饮下一杯酒。
多年不见,这方秀泽倒是没什么变化,投靠梁王多年倒还是这幅侠客打扮,叶则卿行江湖礼抱拳:“久违了,方庄主。”
“娉儿呢?可是奶娘抱她回去睡了?我已好久未见她,在军营中的每一日都思念你们。”男子上前环住怀中之人,披风上门外的冷风丝丝凉凉的绕着叶则卿的脖颈。她心下说不感动是假的,却又带着几分埋怨的推他:“元朗你怎么回事,外面这般冷,你身上这般冰还敢抱我。还说什么想念我,半年了都没空归家,别是在外面有什么女子了吧。”她故意耍小脾气,压制内心的不安。
叶则卿:“先去落雪阁,见位故人。”
与她相识多年成婚三载,近一年却聚少离多,大半的时间都在军营和朝堂,好在朝堂已经快尽在掌控中。多久没有细细瞧过心爱女子的面容,他有些愧疚的快步走近。
元朗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只觉得肉棒腾的膨胀起来,塞入温暖潮湿的丹唇中。
这狗东西说这些废话干嘛,叶则卿心道若不是你前些天传信威胁,我又何至于大半夜逃离京城。一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被这王八蛋毁了,她心里恨的要死,“方庄主有话不妨直说。”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二人轻骑快马便到了城东的落雪阁,此地为天机阁下属乐坊,最是隐秘不过,当初是特地用来为梁王刺探太子党派秘事的,如今却也没什么大用了,太子身死后梁王本以为可高枕无忧,谁能想到又起来了个晋王。而这晋王,可不就是她天机阁前少主叶则卿的夫婿吗
叶则卿看着眼前的茶碗,里面有她亲手放进去的药,茶汤色泽清润,若是熟悉的人奉上这盏茶,怕是无人能看出端倪,药是好药,却更是因为拿有心骗无心,最是容易。
今夜西北风刮的格外猛,娉儿却依旧在襁褓中睡的熟,看了眼女儿,她踏进落雪阁,立刻有人接引她上楼,房门推开,只见一男子做侠客打扮,桌上放着一把配件,识货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越剑山庄庄主的青峰剑,自然这侠客便是江湖上赫赫威名的越剑山庄庄主方秀泽了。
“诶,叶少阁主莫急,当初你初来京城还是来投靠与我,而如今你天机阁能有此般地位也算是有我方某…哦,还有梁王殿下的功劳吧。”方秀泽指尖轻转酒
烛火被窗外的风吹的噼啪的作响,她抚摸着元朗的面容,相识这般久,后来放弃一切嫁给他,怎么可能没动过真感情呢?原是她当初罪无可恕,本以为是命运宽待,没想到她终将咎由自取。让元朗饮了那杯茶暖暖身子,她双臂勾住眼前男子的脖颈,吻向他。
元朗只觉得腹部一阵热火,近半年未得到疏解的男子怎能忍受这种勾引,何况面对的是他深爱至极的女子。叶则卿被抱上床榻,她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埋怨男子太过用力抓疼了她,这幅样子却更让元朗腹下火热,暗道她一向冷静自持,少有这般小意温柔的时候。
“唔…”肉棒将她的嘴塞的满满的,长条形的肉棒又大了几分,顶的她喉咙有些难受,她忍不住将阳物吐出来,淫靡的口水带出一根根的银丝,粗壮的肉冠上勃起发紫,马眼处冒出透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