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濒死之中找回一丝神志,是不是男人在床上都有这个毛病啊,是不是啊!狗日的孟峄,喝了酒跑她这来发疯!
孟峄不高兴了,摁着她往死里干,重重挺了几十下,再问:“什么?”
席桐给他背:“第十三条,甲乙方不能强迫对方!”
上床睡觉时完全忘了公文包这码事。
席桐没说出话,全堵在嗓子眼,变作惊喘。
“甲方爸爸……”
他把手捂在被子里一会儿,冷静地问:“哪一条?”
“爸爸……”
花径一阵猛烈收缩,嘬得他腰眼发麻,孟峄狠撞几下,抽出些许,捏着她下巴看到她骨子里去,沙哑道:
“乙方解释一下。”
席桐给他解释:“就是说,如果我说不要,你就不能碰我。”
一股淡淡的酒气迎面扑来,她使劲把他往外推,都吓懵了:“你,你怎么进来的?……孟峄,孟峄!你干什么?别……”
席桐要被他弄死了,真哭了,打他:“轻点……孟峄,你轻点!”
席桐脑袋有点晕,他这是担心她么?
夭寿了,他什么时候配了她家钥匙?!
席桐关了电脑,择了菜,做了饭,洗了碗,锁了门不说,还在门口堵了把椅子。
孟峄点头,钳住她的腰,左手捂热了,拇指拨开草丛,摩挲着蓓蕾,中指塞进去,直抵熟悉的目标点,“要不要?”
孟峄就是想摸。
“叫我什么?”
她望着他,眸子有一瞬空茫,泪水即刻又盈满,玻璃珠似的瞳仁盛着惊痛。
“孟峄,甲方……唔……”
席桐叫得比刚才还惨烈,捂住眼睛。
孟峄俯下身,额头贴着她,“他死了,我陪着你。”
他不轻不重地插了两下,水出来了:“我问你要不要?”
孟峄又没病,哪会听她的,再次挺腰挞伐起来,撞得她魂飞魄散,一头柔顺黑发在空中荡起波纹,飘摇四散。
他入得更深,几乎将她顶穿了:“什么?”
刚洗过手,手上还有水,挺凉的。
他额上出汗,没了耐心,咬她的耳朵,舔着:“要不要?你要不要我?”
“你爸早死了。”
孟峄才不管她可不可怜,只管她舒不舒服,加了根指头,又碾又捣,弄出声音来,里头滑腻得像糖浆,一下一下地绞着他,把他往深里吞。
挽着男人的手,款款从红毯走上台阶,那条漂亮的金色鱼尾裙流水般滑过他做工考究的皮鞋,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馥郁的香水味。
有人跟评:【孟总可是国际集团ME的董事长啊,银湖地产能跟ME比??薛教授追女朋友输在了背景上,好想搓他和孟总CP!】
他的大手将睡裙捋上去,把她两条光溜溜的腿摸了个全,没听到她叫痛,皱眉:“砸到哪了?脚?”
他喘着,越干越生气:“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