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烟被迫低着头,只能看他湿掉一片的白衬衣,透出紧致的皮肤。
邢烟脸有点红了。
“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兽性,失去一切。”
“别动。”低沉醇雅的嗓音敲在耳膜上,邢烟不动了。
是男人的笔迹。
女生的长发柔顺黑亮,隐隐有股馨香,明淮解头发的手指有点僵。
手里刚倒的温水也尽数洒在明淮胸前,衬衫湿了一片。
明淮低头,白皙瘦长的手指绕着邢烟的长发,灵活地将缠在纽扣里的发丝挑出来。
书签虽老旧,但保护的很好,书的主人看起来很是爱惜。明淮忽而有些烦躁。
“你们在干嘛?”
邢烟回来了,明淮已经不着痕迹地把书签放回原处。卧铺与卧铺间距离狭窄,床底还堆了个箱子,邢烟一个没注意,竟绊了下,一下扑在明淮身上。
邢烟抬眼,却只看见明淮干净的下颔线,像他熨帖的衬衣。
她急急挣扎起身,不料头发勾在纽扣里,头皮冷不丁被撕扯了下,不由轻啊了声。
锋芒明锐的字体,清峻有力,不是邢烟的字。
衬衣……摸到一手湿的邢烟蓦地反应过来,“对、对不起……”
狗血的意外让两人都愣住了。
就在这时,一句惊诧的话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