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又往里插了插,她几欲呕吐,分泌的唾液呛入气管,她大声咳嗽着。
真疼,真他妈疼。
手指沾着她的唾液,含进了自己嘴里。
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隐入鬓中,何皎皎闭着眼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可是偏偏叫不出来,什么都堵在喉咙里,像一颗炸弹,将她引爆。
嘶!叶闯轻轻哼了一声。
他难得依言放慢了速度,这样?
甜的。
正是因为明白自己的欲望,所以才怕,从开始的好言好语,到后面的冷言相对,再到置之不理。
嗯啊
可偏偏是这样的笑,这样的轻柔语气,让她更加害怕。
这里面怎么这么嫩?嗯?他一边快速抽插着,一边揉着红肿的奶头,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捻了捻。
何皎皎却又皱起眉,嘟嘴道:太慢了
叶闯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是三岁小儿要一口咽下一大块肉,她艰难地接纳着他,仿佛底下被人硬生生撕开一个口子。
快感将她淹没,眼前闪过一抹白光,她抽插着,高潮了。
他冷笑着,目光凌厉地盯着身下的何皎皎,用了十足的力气快速地戳着那块最嫩的穴肉,还敢夹么。
本来他还有那么一丝丝理智的,现在看见这么一个场景,最后那根绷紧的弦也断了。
一次次引诱,一次次拒绝,叶闯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考虑搬家。
心跳仿佛停止了,眼前的那人影子不断变化,有时是两个,有时又是三个。
叶闯不敢想,只能将她按在自己身下,不停地贯穿她,听她的叫床声,听她的哭泣声。
眼眶又重新湿润,她唔唔了两声,手腕挣扎了一下。
可她呢?步步为营。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终于听见她开口,嗓子都哑得不成样子,像是沙漠里几天没喝水的旅人。
感受到一股热浪浇在鸡巴上,阴道还在不断地收缩,叶闯咬着牙,在她耳边问:就到了?
叶闯又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省点力气,眼泪留到后面再用。
眼泪被人拭去,她看清叶闯的面容,忽然又温柔的不成样子,右眼被人吻了吻,你在害怕。
小逼真他妈紧,咬得我都要射了。叶闯在她耳边轻喘,嗓音比那日电话里的还要沙哑,像冰块滑过喉咙,像砂纸摩擦声带。
何皎皎,何皎皎,你有对别人这么骚过么?
可下一秒她被叶闯进入的时候,什么都变成了幻影。
唇角被人吻了吻,她听见他心疼地问:疼吗?
他真想把她操死在这张床上啊,这样这个妖精就不会再来撩拨他了。
叶闯才不管她,肉棒一下又一下顶入花心深处,粗糙的沟壑狠狠摩擦着最柔软的嫩肉,耻骨相撞,肉体拍打,淫靡的声音越来越大。
结果就是,叶闯的确慢了下来,还伸出手理了理她脸上的乱发,然后用气音对她说道:疼就对了。
他的确疯了,在进到她家,穿上她口中的老公的拖鞋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疯了。
叶闯轻笑一声,忽然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何皎皎惊呼一声,撑起身体想要往后退,却被人按在床头直接进入。
嘴巴又被人捂住
慢些疼痛慢慢变成愈演愈烈的快感,何皎皎在渴望着什么,双眼如同勾人的钩子一样望着叶闯。
何皎皎的眼珠子动了动,意识开始重建。
抬手将那团布料从她口中拿出,何皎皎的嘴唇周围已经红肿,嘴巴微微张开,再也合不上了。
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
疼这个字说出来,花了她一半的力气,说完,她还听话地用剩下的一半力气含住了他的手指,期待能换来好的结果。
叶闯用力搅了搅她的舌,然后腰腹一沉,又用力插到最深处。
一个字一个字,将她钉在床上,好不容易集聚的勇气全部溃散,这个男人真的疯了,他真的想干死自己。
刚泄了一回,浑身软得跟摊水似的,下体在火辣辣地疼,她说不了话,只能绝望地闭上眼,手腕也无力地垂在头顶,头发乱糟糟地覆盖在她的脸上,这副模样要是被人拍到,换个标题打个马赛克就能变成女孩遭强奸曝尸荒野的社会耸闻。
难以言喻的疼痛感终于将她拉回现实,让她看清叶闯的面容,是那样的凶狠,仿佛不顾一切,真要把她操死。
像是打开了玩具的开关,何皎皎猛地挣扎了一下,阴道下意识收缩,差点把他夹断。
今夜他笑得格外多,她想告诉他,他笑起来特别好看。
他笑了。
啊太深了啊啊啊
叶闯换了两根手指塞进去,命令的语气:舔。
何皎皎无动于衷,眼睛无神地睁着,一眨不眨。
她无声地哭泣着,眼泪好似不会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