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里陆晓临幸玉尘殿的时候,方才见到容辰之妹的真容。
“孤当初应承容将军的,当然说到做到,不过孤想听听将军是如何打算的,将军既让亲妹妹入宫与孤相伴,那依将军看,孤该给她个什么位分呢?”陆晓面上笑意不减,语气听起来也十分客气。
独独册封贵妃的排场甚大,惹得后宫众人议论纷纷。
“月之小,何皎皎。你与孤的名讳倒是相得益彰。”
“从明天开始,等她醒了,你便去乐坊找了教习舞乐的老师来,我自有用处。”容辰丢下这一句便拂袖离开,徒留老管家一脸茫然。
“回陛下,臣妾小字皎皎。”连声音也是唯唯诺诺的。
陆晓连平身都未道一句,转身直接进了将军府的大门,容辰自行直起身来,脸上一点不悦都不见,对着管家低声吩咐道:“陵王殿下今夜来咱们府上这件事谁也不许走漏了风声,否则你们几条命也不够抵的,可都听清了?”
陆晓抬手恕她平身,何皎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起来。
陆晓为陵王时已有正室王妃沈氏,容辰又于他登基之事功不可没,容辰的亲妹进宫后必定是仅可位居王妃一人之下,如此一来,便只能封为贵妃了。
那年先帝病重,他与母妃多方筹谋,更许诺将来要迎娶容辰的亲妹妹入宫,更封了他为众皇子的太傅兼辅国公,永居重国大将军之位。容辰这才答应放弃旧主平王陆轩,转头拥立他为新帝,不然仅凭先帝一纸遗诏,没有兵权在手,他这帝位终究也坐不安稳。
“陛下抬爱,臣妾卑微,不敢与陛下相提并论。”何皎恪守本分,似是不敢有一点逾矩。
看上去约莫十六七的年纪,像只懦弱的雏鸟一般,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貌,却恰如春日梨花一般,独有一股清丽柔婉的味道。
重国信帝十四年春,先帝驾崩。遵先帝遗旨,大将军容辰等重臣拥立陵王陆晓登基为重国新帝。有容家军镇守京中,一时之间,其他几位亲王及近臣均不敢轻易造次,故未再现先帝登基之初的血雨腥风。
是夜,上阳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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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明陆晓才放过她,可怜何皎新婚之夜就被他折腾到下不来床,最后还是由几名婢女扶着到浴桶里沐浴更衣,饶是如此,早起依然按照规矩,去了中宫给皇后娘娘请安行礼。
长夜漫漫,已是深冬,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步履蹒跚的倒在显赫的朱红门庭之下。
老管家心里暗叫不好,急步走上前去赔罪:“让陵王殿下见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乞丐冻晕在将军府前,我让家丁抬他进去暖和暖和。”
一众家仆怯生生的应了四散而去,只余抬着小乞丐的两名家丁,容辰望了那小乞丐一眼:“把这人抬到后院去。”
“一切都陛下定夺便是,微臣不敢置喙。”容辰拱手行礼,态度谦卑又恭谨。
写在前面的话:
 惊喜番外:不如不遇倾城色(一)
红烛垂泪,燃了一夜。
两名家丁刚抬了小乞丐要走,便有辆马车已行至近前,车上有人拿扇柄挑了车帘,开口是极冷清的男声:“怎么回事?”
“将军,这个乞丐有何用处,难不成您还要大发善心将她留下?”管家实在不懂容辰是何用意。
但时间肯定不会拖得太久(?
“你叫什么名字?”陆晓温言问道,声音不自觉就放缓了几分。
容辰听了家仆的禀报,从内院急匆匆出来迎接陆晓的大驾,弯腰行礼的姿势谦卑又恭谨:“恭迎陵王殿下。”
次日由皇后娘娘主持后宫的册封之礼,因着后宫现有的几位充容淑媛都是王府旧人出身,册封之礼统统皆是化繁就简。
府前看门的家丁急忙上前欲将其拖走,门后出来的老管家更是连声催促:“一会那位爷便要来了,看到这些像什么样子,快快抬了扔到乱坟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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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日子里便是君恩常驻,玉尘殿成了
“哦?”陆晓自马车上缓步走下来,望了那小乞丐一眼,只见她手脚纤细非常,看上去倒不像是冻伤的样子,“看着是挺可怜的,你再拿些饭食给他罢。”
陆晓将茶盏捧起来,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孤心中有数,必不叫将军失望就是。”
“当初陛下答应微臣的承诺,如今四海升平,也该兑现了。”容辰向前一跪,同陆晓行君臣之大礼,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