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得抱着她:“小缘还有哥哥,哥哥会永远在小缘的身边…”
“哥哥,今天周超又说我没有妈妈。我没有哭,因为我有哥哥,他没有!以后我叫他臭超!臭超!”
“不许用来谈恋爱,明白吗?”我严肃得交代她,因为我也清楚,女孩的青春期来的早,而且叛逆行为会很激烈,多数青春期少女都会陷入不同程度的早恋。
“哥,我听到同学背后说我假清高。其实我就是觉得他们整天聊八卦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所以不喜欢参与他们。其实他们这么说我也
八年制的临床医学专业到了实习阶段,我的假期也开始用来工作了,回家的时间少了许多。
“不需要!”阿嫲严厉得训斥我:“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后来长大一些了,白白嫩嫩的,乌溜溜得大眼睛,非常可爱。
“没大没小!”我轻弹她的额头。
“那我去s市吧。”面对阿嫲强硬的态度,我不得不妥协。s市离x市比较近,而且也是母亲的故乡。
15岁那年的暑假,我和小缘都数着日子盼望着父母的归来,然而等来的却是他们飞机失事的噩耗。
我印象里,她刚出生的时候一点都不好看,蜷起来像个小猴子。
“哥哥,三年级的除法好像有点难哦,他们居然两节课了都学不会,但是我会了!老师夸我了!哥哥你也要夸我!”
“哥哥,今天钢琴老师来上课,她说妈妈留下的钢琴很高级很珍贵,如果我不好好学就对不起这架钢琴。钢琴它知道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对不起它!它害我总是被阿嫲罚,它才是对不起我!”
“我想在x市。”我坚持道:“家里需要我。”
16岁那年我参加了高考。原本我想报考本市的知名高校x大,这也是我父亲身前任职的学校。而选择医学,也是希望未来能够好好照顾身边人。如果能在本市读大学,我在课业不繁重的大学生活时期,或许可以天天坐船回家。但是上交志愿给班主任后,阿嫲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记得在校园里拆开这封信的时候,我无奈的笑了笑,这还没到青春期呢,就想着男女朋友的事!
年迈的阿嫲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很长一段时间都沉默寡言,暗自流泪。而年幼的小缘却在懵懂中感受到了家里悲伤的情绪,哭闹很长一段时间。
 番外 - 叶轩(上)
只是后来每天只能与阿嫲交流太过单调与无趣,小缘每次在我周末回家的时候,就会格外得粘着我,无论我在做什么,她都喜欢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在旁边看着。
“小缘我可以照顾的好,而你只须好好得给她立个榜样!”不容商量的语气。
“可是小缘…”
母亲说她长大肯定会是个漂亮的女孩,我当然相信了,因为我的母亲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我的父亲在知名高校x大学任教授,工作日都住在x大里的一间职工套房中,而母亲任职于本市爱乐乐团,是一名钢琴演奏家,常常会随团演出。
“哥哥,昨天你给阿嫲打电话我在书房里练琴,她都没告诉我!我也很想天天都跟哥哥通电话嘛!以后你能不能早一点打电话回来,比如说在阿嫲做饭的时候打,不要在我忙的时候打!”
当年小缘只有三岁,或许是母亲平时比较常出差,父亲又常常不在家的原因,她并没有对父母的离开有着一般小孩那样的激烈的反应。
父母在我10岁的时候,生下了小缘。
“叶轩,班主任说的那四所大学,你必须从中选一个。”阿嫲严厉得告诫我。
“放心吧哥哥!我这么仗义,绝对不比你早谈恋爱!”她鬼马得吐了吐舌头:“免得让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的哥哥丢脸!”
同一年小缘上小学了,她二年级开始,我就与她通起了信。每当看到她幼稚但工整的字迹,就会想象她努力又有趣的生活。
回到s市后,我就每日与她通信息。
“哥哥,今天我跟张颖看电视,她说大学生会谈恋爱,男的会找女朋友,女的会找男朋友,他们以后还会结婚,那哥哥你有女朋友吗?!我好想看看哥哥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哥哥…”小缘睁大含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不停地念着:“哥哥…哥哥…”
小缘也考上了初高中直通的x市外国语中学,离开了家,开始了住校生活。我在回家时为她购买了一部移动电话,方便联系。
我入学比较早,中途还跳了级,在13岁时进入了本市最好的高中,开始了住校生活。当年的水路交通并不那么方便,因此每个周末才会同父亲回到小岛上的家。也就在那一年,父亲被派去挪威的一所大学做交流,长达两年的时间,母亲也辞掉了交响乐团的工作跟着一道去了。家里平时只有阿嫲和小缘。
之后就是对我来说无比单调的大学生活,教室,宿舍,实验室,勤工俭学的图书馆,偶尔的足球场,几乎就是我大学生活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