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弘像上次一样剥落她小裤,玉茎贴在腿心,她不住地颤:“你走开!”
梁真哭得不像样,鬓边的头发都叫泪水打湿了。
梁真语塞:“你这样贸然离开东宫,太子妃……”
梁弘低声应了:“嗯。”
梁弘花了好些力气,才叫梁真含下整根,她不敢低头去看二人交合处,实在荒唐!
“小福……”她张嘴就要叫人。
梁弘替她擦了泪:“早晚都要圆房。”
梁弘新婚当夜,梁真却鲜见地失眠了,深夜里翻来覆去,连屋里的声响都没留意,再转过身时,就看见穿着喜服的梁弘,叫她吓了一跳。
精水混着血从花户流出,身下的被褥湿了一大片,梁真疲惫地闭上眼,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了。
这一回要顺利得多。
她有些警惕:“你怎么进来的?”
接在年后的便是梁弘的婚事了,新娘子家世深厚,嫁入东宫,架势也浩浩荡荡,于皇室、季家,都算是桩美满姻缘了。
梁弘不说话,两掌包住两团软肉,轻揉按搓,梁真虽觉得身子舒爽了,心中的羞耻感觉更胜一筹,不禁闭起眼,一面流泪,一面忍不住地轻喘。
新年很快就过了,梁真也渐渐愿意和梁弘交谈几句,虽然不比从前,梁弘倒觉得足够了。
但梁弘年纪轻,体力好,尝了荤腥便贪更多,要了一回,还要第二回。
梁弘松了手,自顾脱了鞋袜外袍,自然地躺进她的被窝里。
“不和你说。我总有办法。”
听得梁真心一颤,竟然有了丝甜腻。
梁弘将她扣住,埋首在她颈窝,梁真又痒又羞,使了力又去推他。
 天家兄妹:四
梁弘狠了心要她,自然不顾这些,玉茎头挤入丹穴口,捉来她小手贴面。
梁真不禁发觉,梁弘的手段比她想得要厉害多了,已经不是她记忆中开朗直爽的少年郎了,他的阴暗,已经渐渐展露出来。
梁弘闷声说道:“你别嫁人。再等一等,我登基后,总有办法留住你。”
梁真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撂下一句:“你敢动我,我明日便去御前请旨,远嫁西凉!”
当夜不知梁弘折腾到了几时,梁真迷迷糊糊记得他说了些话,却想不起来了,第二日醒来时,被褥已换了新的一套,小福受了风寒,不好在跟前伺候,便换了人来。
梁真听得一愣,皱眉要驳他,却叫人解了衣带,露出内里鹅黄肚兜,梁真来不及阻拦,又叫他将肚兜去了,一对小桃似得酥胸露出来,梁真忙要挡,梁弘却不许,埋头含住,温热的舌舔过奶尖,梁真霎时觉得酥麻起来,挣不过他,便又哭了。
梁弘不为所动,渐渐入了,梁真觉痛,夹得紧,见他如此,心下便打定主意要远嫁,再也不要见他,离得越远越好。
“梁弘,你畜生。”
她生来尊贵,受尽疼爱,原以为这一生都能在平凡与甜蜜中度过,偶尔有些小磨难也无妨,只是当最亲的兄长欺身时,一切便不能与从前一般了。
“太子妃也睡了。”不等梁真问完,梁弘便答了。
那宫女从前不是贴身伺候的,偶尔进到屋里伺候,是以并未察觉被褥换过,只是手法差些,梳头不如小福,胜在话不多,见到梁真红肿的双眼,也不敢多问。
梁弘款款摆腰动起来,不敢用力,一面俯身吻她奶儿,抚她大腿,察觉她身下放松,才加快起来,又转而吻她殷红唇瓣,哭声封堵唇内,娇呼断断续续,淫靡之音充斥室内,所幸早有打点,守职的宫女都已昏睡。
松泄精关时,梁弘在她耳边轻声地唤:“真真。”
梁真抬腿踢他:“会湿的,你走啊……”
他吻了吻梁真湿红的眼尾,不多时身下又挺立起来,便扶着她的腰又入了。
梁弘捂上了:“她早睡熟了。”
哪想梁弘非但不退,指尖翻开她腿心软肉,捏动小珠,惹梁真又一颤。
梁真气恼:“那是你和太子妃!”
梁弘顶得越深,梁真便哭得越狠,她两条腿被梁弘架在腰间,动弹不得,一挣动,就叫他顶得更厉害。
但梁真几乎要受不住,承下他猛烈的攻势,已经哭得累了,腰也不觉贴上梁弘,嗓子也有些哑了,望着床顶,无声无息地有股绝望冒出。
他身上尚有酒气,梁真闻了推他:“你回去。”
“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