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曜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这还要如何顺心得起来?
见他说不出话,镜越发觉得他们说对了,他拉住祝汸回头就走:“走!有些人别看成日里一袭白衣,高高在上,心却是黑的!”
“我——”这也是祝汸最为好奇的事,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有没有像春宫
被人家父亲抓了个正着,不怀疑动机才怪,开曜很能理解他们。
开曜心疼上前,泱再度挡在他跟前,朝开曜客气地行了个揖礼:“就此拜别,我回去会对儿子严加管教,也祝神君历劫顺心。”
还真会祝福。
因为整个天庭的神仙都在为祝汸与开曜神君的事儿而高兴,他们俩便很不喜,打算直接去将这件事情与众仙说仔细。祝汸知道父亲们是为自己好,可他心里也很不愿意。
说罢,一人一边,架着祝汸直接走了。
“…………”祝汸回头,委屈巴巴地看开曜,满眼不舍。
“…………”开曜神君风轻云淡了无数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头一回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镜更气:“这也是你能叫的!”
这一回,父皇与父亲是真的气得不轻,不止是带他回去讲道理这么简单,他们直接带着祝汸回到天庭。
开曜便心疼道:“凡事都是我的错,也没有必要训斥宝宝——”
谁又知道再回去时,老家伙又变成什么样子。
老家伙一个人得多孤独啊?
回到澹澹宫,他便有些无精打采的,他打不过父皇,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回人间。
泱点头:“我管教自己的儿子,与神君何干?!”
委屈地不说话了。
父亲们也将他的失落看在眼里,某日,镜拉着祝汸,轻声问他:“你说开曜不曾有坏心,那我问你,你为何会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