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走回来，弯腰在窗外，告诉窗内的祝汸：“是。我们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的另一个“我”，属于开曜的“我”，而不是属于天道的开曜，才会被唤醒。
祝汸并不知，面前的人早就恢复记忆。
祝汸笑出声：“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到想和我在一起这么多辈子呀。”
开曜回眸看他，看到他眼中的忐忑。
他也的确无欲无求。
也是一次次地看到那个孩子笑、生气, 那样活泼地生活着。
喜欢从来不需要缘由, 契机更是来得莫名。
是那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 用倔强、愤怒而又清澈的双眼瞪他、质问他，他才发现自己体内, 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我”。
他的这一生，四平八稳，严肃而又严格，为天道而生，他没有自我，更是从未试图去找寻自我，他不需要拥有自我。
他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又一遍遍地不受控地站在湖边, 做着偷窥的行径。
开曜心中叹气，这些年，孩子是被吓怕了，都怪他给自己制定的这些糟糕的历劫。
他为天道而生, “我”却是为祝汸而生。
他是远古上神, 看似高高在上，无欲无求。
开曜也曾挣扎过, 更是不解过, 为他竟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孩子。
祝汸自己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对于他是种什么样的意义。
开曜则是认真道：“我是这样的喜欢你。”
却也是愿意拿出一切来重新获取的喜欢。
喜欢到愿意放弃一切去忘记的喜欢。
折腾了几百年，还害得他的孩子陪着他折腾着几百年，他又如何舍得再折腾下去。
，我们是能成亲的，是吗？”
☆、第82章 替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