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一定?”她问父亲。
“即使我是alpha，也不行吗？”
住所有的东西啊。”爸爸说。
纹觉得很失望:“……那我不要做alpha了。”
“开心!”
“小纹。”爸爸搂住她。“爸爸已经不痛了。”
“比如说……”父亲想了想，说。“你现在开心吗？”
她挪动身子，低头贴在爸爸肚子上，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吹着:“呼——呼——吹吹就不痛了。”
“那么，可能将来的某个时候，你的开心会变成现在的一半，又过了一些时间，它会变成四分之一。”
爸爸沉默了一会，轻轻吻在她头顶上:“小纹好聪明。”
父亲可能被她的孩子气的话逗笑了，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
“我又不是在吹现在。”纹自有她的一套小道理。“我在吹以后的那一份啊，等以后爸爸再痛起来，它就会被现在的我吹跑啦。”
模模糊糊听见爸爸对他说:“纹，你要一直做你想要的事情，知道吗？”
有爸爸陪伴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好梦长眠。
“比如说呢？”
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他们都说，alpha可以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纹跑到父亲房间里，有些兴奋。“我也可以要什么有什么吗!”
“纹，你需要明白，事情都是有双面的。”父亲抚摸她的头。“没有一种性别能够十全十美。”
纹觉得不敢相信。在她眼里，父亲是万能的。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你是alpha，才会这样。”
“是么?”父亲的表情忽然有些怔仲。“……那倒不一定。”
“好啊。”她翻了个身，在梦中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纹得了爸爸的吻，十分得意:“那当然，看来父亲还没有我聪明呢。”
五岁的时候，纹的性别检测报告出来了。她是个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