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绸带。手指一如既往的湿凉,就像一条蜿蜒的蛇那样,沿着我的皮肤穿行,留下湿迹。
我浑身赤裸的仰面躺着,丝绸被褥完好地遮挡住胸口以下的肌肤。空气调节系统运作良好,吹来温和的风,但我的头发还是被汗水弄湿,粘在脸颊两侧。
但他们总是愉悦的。
没过多久,响起两声敲门声,接着李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屋,这次她身后没再跟着其他人。
醒过来的时候,景琛已经走了。我见到他的时候总是很少。
“社交季还没有结束,老爷需要赶回去。”李回答道。“他吩咐我仔细服侍你。”
睁眼看了会天花板,我又觉得有些累了,但心里总是不踏实。真害怕一睁眼,他又闯进来了。我开始畏惧每一次的梦醒,那就像推开一道道未知的门,不知道哪扇门后面,就是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对你微笑起来。
窗帘密闭着,室内温暖如春。
“我很好。”我将被褥拉得高了些,低声道。“我很好……没什么不舒服……”
“如果你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会马上安排家庭医生。”李说。
“他……”我试探着问道。“易感期快来
面对这样的无动于衷和懒惰,李居然并没严厉地催促我。我好像说过,自从易感期后,她对我有了一点宽容。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洋桔梗,没有动。
chapter 10 狗狗敲门
李没再接口,俯身将托盘放在床头桌上,整理起食物。餐具触碰间发出些轻微的声响。
他低头吻住我脖颈上的疤。似轻非轻,似重非重。
我不知道之前那个撕裂我身体的景琛,和现在这个慢条斯理脱下我衣服的男人,究竟哪一个更可怕。
“我……没有打铃。”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