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改改颤的更厉害了──在他抽出去时,她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放过她的。
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已经死在牢里了吗?大家不是都这样说的吗?她不是还亲眼看到他的尸体的吗?
我的公主,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男人的喘息又开始变粗了,虽然禁欲多年可以媲美柳下惠,可他仍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一丝?挂不?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刚毅的脸庞埋进她香馥的颈窝,低低的叹息。
动情的?子身?至此也完全冷了下来,她受不了这个,真的受不了,即使知道这是自己的东西,可一想到是从那里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就不能陪我聊会天吗?评论怎么这么少啊!”
大掌滑上柔软如柳的腰肢,顺着滑腻柔的肌肤向上蜿蜒,分别抓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手指摩挲着顶端娇艳的粉红,两手揉搓着,有些粗鲁,却绝对伤不到她。他向来舍不得伤她,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她受一点罪,即使她从不领情。
灼热的气息洒在程改改颈畔,她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心里越发的惶恐起来。
不行,她不愿意,这样不好,而他,一点儿都不想伤到她。
在你心里,我真的就肮脏的像是地沟里的老鼠吗?
俯下头,男人含住那两瓣尚在滴着晶莹花露的软肉,牙齿轻轻地磕,舌尖也挤进去,沿着周围柔嫩的皱褶舔吸,最后含住水穴上方的花核,像是小婴儿舔吮一般用力吸吮起来,大手仍旧罩在她的丰盈娇嫩的上头,来回有技巧的揉捏着。
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身下的娇嫩也不出水了,男人无奈的叹口气,出自己昂扬的身分她还是这样,洁癖还是厉害的紧,对?女男?情事总是放不开,总觉得脏。
我多想再看到最初见面时你唇畔柔若春风的笑,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理我呢?
可?体身?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她觉得?体身?深处有些东西不受自己控制的淌了出来,晕染成一条潺潺的溪流,香气袭人,身下的吸吮越来越快,?体身?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她哭着咬住粉唇,心里羞得差点死掉──怎么也不愿意就这样被他到高潮。
可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