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蹄子,要什么?说,说你要亲达达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死浪蹄子~ ”
的少女珠泪半悬雪腮,泪珠再落下一点就落在那狰狞的肉棍上,少女一脸迷醉,娇躯半挂小和尚身上,那和尚兀自借着月光偷视万妙法门。
那厢脂粉也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淫话,方在一阵剧烈抽送碰撞后无声无息的被送上最后一个高潮,那株寒梅被撞得乱颤,几片雪瓣飞下,从澄亮的光头上擦着赤红的香疤往下飞,最后,款款的落在了洇湿的罗裙上,一时花落无痕。只有那观音殿前对联在月下无比清晰,“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抽的脂粉尾椎发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小娘子莫急,待我们修个欢喜佛的模样,你看可好!”永信终于满足的抽出肉棒,示意爱徒抱起脂粉。释信嗤嗤的笑了声,脸上竟也起了红晕,“师傅少待,既说了要舍药,小娘子怎么也得摆个虔诚的姿势与师傅。”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脂粉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摆了个跪姿。
慕静应了一声,那老妇也不多话,从斗篷下捧出一个物事递到慕静怀里,月亮地里看得分明,竟然是个襁褓,松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少爷竟然和别人私生了孩儿不成?这样一吓,竟没注意老妇人早就顺着原途走了。
“啊……痛死脂粉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脂粉……呜呜……慢点……”
来人走到慕静跟前,低声问了句,“可是慕静公子?”声音苍老沙哑,松烟这才听出竟是个年老的妇人。
永信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脂粉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骊探红丸。脂粉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此刻猛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爷,痛煞脂粉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一行娇喘一行哀求。
脂粉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得越重越好,越痛越好,越快越好!“好姑爷,求你,求你快点啊,脂粉要……要……”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释信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脂粉的菊门。
“三爷,我去把这两个淫僧拿下?”松烟按着殿门上的格楞睚眦欲裂,义愤填膺,就要冲出去。慕静冷漠的看着殿外的风月,似乎看着一出世外的闹剧,摆摆手言道,“先不要理会他们,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别横生枝节!”
“去,把这个送去青节院!然后把人接来!留心不要被旁的人看到!”慕静看着永信释信两个把脂粉搓弄着带走,方才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跳脱递给松烟。松烟垂首接过,半晌领了个人回来。边走边暗暗嘀咕,也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这么神秘,半夜三更还要披着斗篷,捂着一点风不透,莫不是少爷早年的相好,要借这佛门之地秘会不成?
释信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脂粉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脂粉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层叠叠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