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放我下去……”
烟花炸开脑海,不知是谁把尿塞拔掉了,两股液体争先恐后的喷射而出,落在一个家长手持的墨盒里。
庄志故作惊讶道:“应老师,你尿道和屁眼里塞的是什么呀。”又把应如是抱起,放在讲桌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跳蛋档开至最大。
“应老师不是要写毛笔字吗?得多喷点水才能调墨啊。”说罢,将应如是的下体对着金属的桌角,上下左右摩擦画圈。”
应如是缓过来,才发现墨已被用她的体液调好,自己跪趴在讲台上铺好了的宣纸上。有的家长用圭笔刮蹭着她的乳头和阴蒂,有的家长用楂笔刷抚她的身体,还有的甚至把笔杆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庄志把蘸了墨的笔塞到她的手里,道:“应老师要写什么呢?”
应如是在高干幼儿园的大班作班主任,班上只有15个小孩。第二天就是家长会,之后再有一个元旦联欢会就要放寒假。东亚国父权家长制是一直以来的传统,说是家长,其实就是家中男性。
终于评点结束,应如是刚松口气,体内的跳蛋突然嗡嗡作响。庄志从后门进来,闲闲道:“不好意思啊,应如是老师,我侄女的父亲今天脱不开身,临时通知我,我赶紧赶过来了。”
“啊……..啊……不要……“”放我下来……“”拿出去……啊……要去了……”
家长们围在讲台边,一些看着应如是打手枪,一些把鸡巴抵在她的手心、脚心或者奶子、屁股上。
一片式的裹裙应声滑落,家长们发出啧啧和嘘声。
庄志附身在她耳畔:“以为用你的另一个假名,就能瞒天过海?应如是,你在挑衅情报部的智商么。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让你一而再再二三的欺骗我。这次以后,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一个家长笑道:”应老师是不会写字吗。”另一个嘲道:“公妓会写的怕就是那几句了。”庄志道:“应老师给大家展示一下,你会写什么呀?”说罢扣着她的腰,运力写下“我是母狗”四个大字。众人哗然,纷纷用毛笔在她身上写了”母狗”“贱货”“肉便器”“中出100回”“骚屄”“填满我的三个洞”等等字样。
“内裤不穿就出门,真是欠干。”
应如是直起身子,尽力把毛笔抬离桌面。然而写字时不免要接触,蚕头雁尾处还要着重下压,笔杆随之戳达身体深处,还没写完一个字就又泄了身。大量的爱液打湿宣纸,洇开了笔划。
 2幼稚园·上
“为人师表穿成这样,真是不守妇道。”
然而,由于情报部还在核实线索,因而她每天下班后还要回到审讯室过夜,随时等待被进一步的问话。
应如是执笔欲写,奈何身上的痒意一浪叠过一浪,手抖难落成。庄志见道:“应老师不想用手写啊,那就用小逼夹着毛笔写吧。”说罢又把手里的毛笔往里推了推。
应如是被逼在黑板前,退无可退,低声道:“不是说好了吗,我供出线人的名字,你就放我正常生活。”
“开个家长会都能发骚勾引家长。”
“你们走开呀……嗯…….我还得布置联欢会……写对联…….”
一个家长看到旁边书架上的笔墨纸砚,困惑道:“东西倒是挺全,但是如果没有水的话墨调不开。”另一个家长冷笑道:“应老师的骚水这么多,还怕不够用吗。”说罢把应如是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胸前,将应如是的下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呃嗯……”应如是感到下体冰凉和火热交织,桌角时而擦过阴唇,时而碾过阴蒂,甚至堪堪探尽阴道。家长会开到现在还没来得及上厕所,憋到现在已至极点,下身的快意再次袭来,叠加至无法自持的地步:“啊……要尿了…….快放开我……不行了啊…….受不住了……”
庄志履行了承诺,将舆论清理干净,放她出去,给她安排了这份工作。
听到这个名字众家长露出轻蔑的笑容:“哦,原来就是那个公妓啊。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刚才的嗡嗡声,不会是跳蛋吧,真是淫荡。”庄志朗声道:“应老师,你脸好像有点红诶,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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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男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应如是在台上总结孩子们的学期表现和成绩,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台下的男人们审视的目光如芒在背,下体的尿道塞、肛塞和阴道里的跳蛋又时刻分散她的注意力,提醒着她还未脱离庄志的掌控——那天夜晚,应如是终于支撑不住,“告诉”庄志了线人的名字。事实上那个名字是她在《千》上的另一个化名,她打算以此暂退一步,被放出去后再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