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继续伸出手从根部帮他撸出更多的液体,顶部还在喷出的液体,我在调整呼吸接受他侵略性的吻,我在扭着身体讨好他。
他十分欣赏我狼狈和惶恐的样子,“不想咽下去?”
我被摁住地头也使劲地点,须臾看向他,又忙不迭摇头,难堪。
“嗯——呼。”他的语调有些情难自禁地起伏,飘摇的月海。
我跪在他身上,抬头看他。
狗在给主人刁回玩具飞盘后,大概也是和我一样的目光。
我的嗓子眼一缩,大脑血压起伏不定的时刻只想挣脱出去。
我只是害怕自己。
“你只是害怕——”
慢慢地,鼻翼的翁动慢下来,江猷沉才掀起眼帘,他深黑色的瞳孔。才刚刚褪去的情欲的火,理智明晰起来。额间还有流下的薄汗。
“那就吻我——不许停下,”他的语气阴戾又低哑,须臾,他又慢慢加了一个,“可以吗?”
他的阴狠分出来的那点微弱的爱才是悬在我脖子里上的刀。
他很满意地笑了。
……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
我趴在他的身上,把自己的害怕藏进去,他终于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不是因为害怕她的鬼魂来找你,”他继续笑笑,“换句话说,我也不担心这么说出来,你会做噩梦。”
他按着我的嘴冲着的速度加快好多,他要射了。
我酸得抖起来的手要放开,他平着音调地喊我,“还有。”又在继续舌吻我,我混乱地要去接受他的吻,还要去执行他的指令。
我分不清他的指令,凭直觉张开嘴,恶心,江猷沉有时候比我还洁癖,现在唾液却粘着几丝精液沾在牙齿和含口水的舌头间。一点点的,拉成缕缕晶莹浊白的线,肮脏又恶心。
他还像往常一样,目光柔柔地摸摸我的头,“我们的铃铛真棒。”
 C13:奖励 ( 微h )
几秒,我的手攥得生疼,他满意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性感极了,那曾是轻轻松松就能诱惑我的致幻剂。
他的低吟声沉了一个调。他在思索是直接把快感,顺带他的作恶欲泄出来,还是对我温柔一点。
我被他摁住地忍不住溢出几滴泪水,“呜呜呜——!”地根本说不了话。
他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我的嘴唇。
良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平淡地安抚我对十几岁时干的疯狂的事的惶恐,“知道你为什么后怕?”
猛地,那些粘灼的液体,伴随着重重的喘息声,在我盖住的手上全部射出来。
他的手刚松下,我迅速地爬上去,攀上他的胸膛,伸出手继续快速地抽弄,我看不清方向地胡乱吻他。